人,不想着怎么秋闱高中,却跑来游湖娱乐,还缩在一块嚼舌根子,扯犊子!哼!”
“你小点声,我们是客人,莫失了礼节。”
“哼!什么礼节不礼节的!”
柯芙香一撇嘴。
当然,这个表情明瓷雪是看不见的,因为柯芙香脸上没有缠纱布,但是戴了个金属护面,护着鼻子鼻梁往下。
毕竟堂堂京城来的一等侍卫,缺了个门牙,可甚是不好看。
“其实你也不能怪他们。”
明瓷雪打扮完毕,转过头来,继续道:
“他们说的那个‘怨种,连药山长都甚是头疼。”
“你知道这个人?”
柯芙香不语。
她脑海里闪过某个风度翩翩,态度谦和,却甚是欠扁的一张脸。
明瓷雪继续道:“自然是知道的,毕竟这次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他。”
“这个人,我听说是个顶怪顶怪的,他是药山长钦定的涂山六县第一才子。”
“最近六年,每年七夕诗会,他都是魁首。”
“奖品赢了无数,可每年都找各种借口,不去考试,至今还是个童生。”
“药山长对他实在是头疼的厉害,近年才叫我和你姐夫来。”
明瓷雪摊开宣纸,研好了墨。
“药山长希望我们能帮着规劝一下,让他参加科举,否则,如此才华埋没在这小小的华胥县,实在是浪费了。”
她提笔写诗。
柯芙香冷眼看着。
“你打算怎么规劝?”
“呵呵呵!”
笔落在纸上,一首《题临安邸》: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明瓷雪欣赏着自己的笔迹,颇有些自负的意味。
“自然是杀杀他的锐气。”
“这人如此狂傲,实在是因为同辈人中没有能媲美他才学的人。”
“今次夺了他诗会魁首,也让他明白,京城和华胥是不一样的。”
“……”
“你怎么不说话?”
明瓷雪抬头看着柯芙香。
后者倚着门框站着,似乎在沉思什么。
“我觉得,事情大概不会你想的那么顺利。”
“呵呵,荷花,你不是担心,我这个京城第一才女,还有你姐夫,六省状元,会输给区区涂山六县的第一才子吧?”
“你最好不要轻敌,瓷雪。”
明瓷雪看着柯芙香,柳眉微蹙。
“荷花,难不成,你知道点什么?知道那个柳君雅?”
“不知道,不认识,谁知道那种穷酸秀才,肯定是个丑八怪,还又老又丑的。”
“这,这说的有点过分,怎么说那也是药山长看重的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药山长老眼昏花了?”
“荷花!”
“我就是说说而已。”
柯芙香懒得多说,她转身正要出去,却又回头补上了一句:
“到时候,你可别手下留情啊,最好能杀的他哭爹喊娘,生无可恋,让他充分认识到自己活在世界上对其他人来说是一件多么失礼的事情。”
“……荷花,你真的不认识这个人吗?这个叫柳君雅的?”
“不认识,一听名字,这人就一股子人渣味,肯定是个一辈子都讨不着老婆,把老光棍三个字刻在家族祠堂里的绝户。”
“荷花,我说你……”
“肯定是个老光棍!又老又丑,没人看得上他!绝对没有人!”
柯芙香甚是激动。
“今年的”
第四十九章 一听就是个老光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