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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第020章 请君入瓮(二)[2/2页]

笑乱浮沉 栾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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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带回了大理寺。
      那客房的尸体,正是妙书,然而仵作一查,却发现人已死去多日,但妙书身上又只查到了秦铭泰的指纹,甚至在妙书紧握的手心,还翻出了秦铭泰随身玉佩,那接触过尸体的只有秦铭泰,此时又查到白日里二人起了争执,多人可作证,秦铭泰当即就被作为第一嫌疑犯给关押了起来。
      然而,尸体死去的日期和秦铭泰所描述的对不上号,审问秦铭泰,他也是神志不清,只满嘴的神鬼胡言乱语。
      那得了信的秦仕明,满腔恼火地去大理寺捞人,然而一见那尸体,顿时傻了眼,连儿子都没看上一眼,夹着尾巴魂不守舍地就往家跑。
      等他醒过神来,就觉蹊跷不已,再想着去大理寺找通拢时,秦铭泰已经抵不住酷吏的多番逼问,还未上刑,他又颠三倒四的交代一遍,说自己当时不小心推倒了那少年,少年摔破了头,不知道他死没死,又言那少年后来说,当时他没死,自己应该是没杀人的……少年死后又来找他,说他替他鸣冤……
      一通乱七八糟,还扯了神鬼之事。
      秦仕明听之,额头生汗,他不信鬼神,只觉有人在整自己,于是找上了刘明远,说这事肯定是有人嫁祸。
      刘明远义正言辞,说天子脚下出了命案,又被他撞上,人又死得惨烈蹊跷,这事得严查。
      秦仕明心间哇凉,这事查下去迟早要扯到他头上,正垂头丧气地往外走时,又撞上了审理此案件的唐寺正,这唐寺正与他多在樊楼间遇上,虽然秦仕明领的闲职,但官阶却比他高二品,每回见之,唐寺正对他也算恭敬有加。
      此时,唐寺正见他面如土色,便将他拉到一边,说这事怪异,就尸体时间对不上号一说,要洗脱也不是不能。
      秦仕明顿时来了精神,连声讨好,让他细细说道。
      唐寺正于是凑在他耳旁嘀嘀咕咕一阵,秦仕明脸色变了几变,但听到最后,神情还是一松,又拱手道谢,抬脚便往秦相府而去。
      ——
      在藏桃阁宿了一夜的李绥绥也才转醒,外廊门没关,此时已多了一道黑影,正是那水雀,身躯笔直站于露台上。
      李绥绥打了个哈欠,慢悠悠起身,走至虎皮长椅前,对着外间人道了声:“进来吧。”
      水雀两步踏入,眼中带着三分笑意,揶揄道:“殿下,这宿夜未归,只怕要有麻烦。”
      李绥绥瞥了他一眼,手指勾了勾,水雀便上前两步,只听她轻言细语地道:“我就交代是同你过了一夜便是。”
      水雀轻咳,又退回一步,已换作一脸正色:“还请殿下高抬贵手,属下还没成亲呢。”
      李绥绥嗤笑一声:“好像多委屈你一般。”
      说罢,又坐了下来,唤了声“山箬”。
      山箬便应声端来洗漱用具,于是李绥绥一边刷着牙,一边含糊不清地道:“说说。”
      “哦,昨晚事情都顺利,那秦仕明果然去找了秦相,又被秦相数落了半个时辰,被骂得狗血淋头,不过最后,秦相让他去找秦楷,是默许了。”水雀说着,嘴角就浮起了笑意,“随后,那秦仕明又被他大侄子秦楷给训斥了一番,秦楷也是个狠人,手起刀落连砍二级。”
      李绥绥手中的动作渐慢了些,眼里便泛起了讥诮,漱了口,擦了擦嘴,才又道:“那可不好,刘明远那人精打细算得很,不一定会答应。”
      水雀答:“恩,这点秦楷大约也是料到,只答应,如有成绩,一年几升也不是问题。”
      李绥绥净着面,微微一番思忖,有些遗憾地道:“落个六品,太过轻飘了。”
      水雀道:“那,还要不要再扇扇风”
      “?G,算了,也够了。”李绥绥放下帕子,又端起茶盏轻吹,“秦楷那人,不是好说话的,惹急了,只怕宁肯舍了秦铭泰,也不会答应,见好就收吧。”
      “那属下去回唐寺正,一切按计划行事?”水雀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李绥绥点了点头,水雀便离开了。
      山箬又端了清粥过来,李绥绥一边吃着粥,一边漫不经心地道:“秦恪今日去哪里了?”
      “一早去了西郊万寿山。”山箬说着,又看了一眼李绥绥,略带迟疑地道,“绿芜说,昨夜驸马爷回了木香园,一直等到亥时末,走时,脸色难看的很,后来去了西街过夜。”
      李绥绥长长“哦”了一声,又继续吃粥,好半晌,才幽幽道:“西郊一趟回来也怕是黄昏了,他回来,必会找我麻烦,你让人盯着万胜门,若他回来过早,就去西街那院子寻点事做,别让他误了我们的事。”
      她将一碗粥吃完,拿着食巾细细地擦了擦嘴,方才又道:“这天气炎热,天干物燥的……?G,闷得慌,来替我梳梳头发,叫人进来唱两曲解解闷。”
      嗯,天气炎热,天干物燥。山箬咽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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