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竟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书生样子的年轻人,除了衣服发型不同外,甚至连手里提着的箱子都是一样的。可就是脸依旧觉得模糊,似像又似不像。我暗自咬了咬舌尖,告诉自己天底下哪有如此怪异之事,全当是自己老眼昏花所致。
未来女婿对我很是尊重,女儿也热情地向我介绍。原来这个男的是女儿的大学同学,比女儿高上一届,女儿的工作也是他帮忙介绍的。我自然对这个女婿非常欢喜,看着天色已晚,便不再多聊,让两人上了船。
老船工一边摇着桨,一边说着,船已接近河心,他却忽然停住了,带着怪异的眼神,眯起眼睛望着我和李多。
“就像你们两个一样,都是相对而坐,很高兴地望着对方,当时我觉得有些怪异,但始终没有觉察出来,这事本来对在船上讨了二十多年生计的人来说应该很容易想到,可能是当时过于高兴,却忽视了。”他长叹一口气,将草帽往下压了压,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了。
“那天还有个一同撑船的同村人,他的船也载了两个姑娘,是村子里的,说是到河边烧纸钱刚回来,他的船经过我旁边的时候,忽然望了望,然后奇怪地说了句话:“好浅啊。”然后就划开了小】
【说】
我没在意,只当是一句玩笑话。
回到村子里,我婆娘都等急了,早就做好了一桌婿浑身湿透地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看,他头发一缕一缕地,正朝下滴水。
第七十九夜半根针(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