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住在一个壮实的农家汉子家,这汉子看上去大概50多岁,可能因为长期农作,他的身体依旧非常健硕,肌肉发达黝黑。
吃过了晚饭,大家在一起话了话家常。刚过9点,村里大都熄灯了。我们也都相继躺下。
半睡半醒之间,我被纪颜推醒了。
他朝着英喜的床铺指了指,我差点叫了起来,不过纪颜很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英喜坐在床头,动作似乎灵活了,仿佛一个女子一般,坐着梳理头发,嘴里还哼着歌谣。歌谣的声音渐渐变大。
门开了,一束蜡烛的光透了进来,正好照在英喜脸上。
不,应该说是他脑后的那张脸。
那脸居然如活的一样,仿佛有人用一把刀子雕刻出来的一般,五官都有了层次,尤其是嘴,真的在一张一合,而声音,的确是年轻女性的,说出来的,也是中国话。所谓的梳头,实际上他是背着手的,那动作非常夸张,仿佛杂技里的柔术一样,手臂反转到了非人的地步。
门外啪的一下,跪倒了一个人。正是那个中年汉子。
“姨娘!”汉子手举着蜡烛,
第七十二夜画头(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