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啊。”我看落蕾还有些生气,安慰她说。
“嗯,时间不早了,爸爸和妈妈刚才打电话来也说快到了,让你忙活这么久,真不好意思,还感冒了。”她抱歉地说。
我自然说没事,其实头疼得几乎裂开了,在女人面前逞强似乎是男人的天性。
最后,我陪着落蕾回去了,老人就葬在了房子的后院,倒不是说为了什么龙嘴穴,只是他实在太爱这房子了,生前就说过许多次,死也不离开,陪葬的还有那些可怜的狗。
几天后,走出阴霾的落蕾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依旧充满干劲,照样喜欢说话开玩笑,该严肃的时候还是很严肃,只不过当下起大雨的时候,她会端着咖啡,脑袋斜靠在玻璃上,望着窗户外面出神。
后来我打听过,刘叔疯掉了,他走到哪里都不停地擦汗,即便已经没有汗了,也使劲擦,把皮都磨破了小】
【说】
“我没有流汗,我死了不会流尸水。”他总是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这一句。
第七十一夜尸水(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