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蕾走过去并不热。
“是啊,我也不知道,晚上也盗汗盗得厉害,早上起来床上湿漉漉一片,饭也吃不下。你外公的死太突然了,我太伤心了,几十年的老邻居啊。”他居然还会接楼梯往上爬。
落蕾再次表示了感谢,送走了这个家伙
我有些猜疑,打了个电话给一个主治心肌梗死的医生朋友,咨询了几句,朋友告诉了我答案,我咳嗽了几声,说了句谢谢。
落蕾很奇怪地望着我,环抱着胳膊,站在我面前。
“我总觉得你有些事情瞒着我。”对聪明的女人说话很累,但更累的是当你和她们说实话的时候也无法取得信任。
“因为你现在感情波动很大,我希望调查清楚些再告诉你。”这绝对是实话,但实话偶尔也是废话。落蕾很聪明,聪明的女人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不会去追问了,所以她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着手忙于老人的丧事。我则去了刘叔老丈人的医疗所一趟,似乎感冒药的效力不够好。当落蕾问我的时候,我是这样跟她说的。
丧事简洁,但并不代表简单,乡间的规矩着实比城市多了许多,什么白布遮脸啊,死不落地啊,穿寿衣讲究也多,先穿哪只手再穿哪只手都有规矩。由于感冒,我头疼得厉害,但即便如此,我依旧始终观察着一个人。
刘叔。
第七十一夜尸水(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