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底部似乎粘着什么东西,就像是一块口香糖一样,死死趴着。电梯越来越靠近,我也看得越来越清楚。
是一个女人,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但衣服显得非常陈旧,头发低垂了下来,遮盖住了一部分脸。她双手双脚张开着,像一个“大”字一样,刻在电梯底部。
纪颜已经完全康复了,不过黎正还需要留院住些时日,可能是因为身体缩小到了孩童的样子,恢复能力也差了不少。纪颜离开的时候黎正连眼皮都没抬,依旧在看书。出院后的纪颜在家中静养,可惜这几天李多也在,要静恐怕是不大可能了。
几天后,当我来到纪颜家时,却看见了一位身穿制服的年轻警察,大概二十七八,高而偏瘦,几乎半凹陷的脸颊带着病人般的苍白,却也有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和严肃认真犹如机器般的冷酷表情。制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有些滑稽。同他握手的时候感觉很有力,尤其是食指。
“我是刑警队的桑一阳。其实我们不认识,不过我的一位警校校友和纪先生应该是故交了。”桑一阳的声音很独特,是那种混合着回声的低沉嗓音,随着巨大喉结的上下滚动,他薄而紧闭的嘴唇吐出几句有力的话语。我把名片递给他,年轻的警探伸手接过,却并不看,而是拿眼睛一直注视着纪颜。
纪颜笑了笑说:“不妨说一下,我一时记不得了小说
年轻的警探顿了顿,说:“叶旭,想必你还有印象吧。他告诉我你帮他破过一桩非常奇特的案子。其实我并不相信这些,不过边说,一边拿出了一卷录影带。
“
第六十夜割喉(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