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袜子后,那人便朝着摄像头走过来。是的,他现在正对着摄像头。我看见他的手慢慢地伸向头部,摘下了帽子。
白色的脸孔,的确,即便在黑白录像带上,那白色也非常?人,仿佛是刚用油漆刷过了一样,尤其是那只鼻子,出奇的巨大。
他的面貌就如同刚才伯父描述的一样。尤其是最后,他居然笑了一下,我发现,他的牙齿都是黑色的,一笑,仿佛没有牙齿一样。
周围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随后,那人戴上帽子,离开了。
录像带结束了,满屏幕的雪花,而我却仍然没回过神来。
伯父从我手中要过遥控,关闭了电视。这才说:“现在,你相信了吧。”
“可是,你也说这是几年前的事啊,这些年雨竹不是好好的么?”我依旧反问他。
伯父摇摇头,用颤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他在折磨我。”伯父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紧闭起眼睛,眉头皱在一起。
“看过猫抓老鼠么?抓住,放开,再抓住,再放开,直到猫腻味了为止。现在,我和我女儿,就是那只老鼠。这些年我一直看着雨竹,她想去外地发展,被我阻拦了,想去旅游被我制止了。平日我经常叮嘱她小心这个小心那个。你不会体会我的心情。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她。我就像一个随时等待宣判的囚犯,我生怕忽然一个电话打过来
第三十夜买衣(5)[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