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以前多次出现的笑容,我眼前一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和无知。
于是我发疯般地想赶快去北京找儿子。文革迅速地席卷全国,我这种人当然被当做神婆和巫婆抓了起来挨斗,我不在乎他们怎样斗我,但我求他们放我去北京找儿子,可根本没用。
半年后,德立的死讯传了回来,这次我没有再哭,但德立的父亲却过度悲伤,没多久也去世了。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脑袋里想的只有一件事,救人积德,难道我这也错了?
我拒绝了所有再让我来医治的孩子,哪怕他们求我,骂我。
我也去找过婶,问过那个孩子的事,那个孩子后来很健康,现在还在。我的心里稍稍好过了点。
或许像我这样的人就不应该有后代,或者说所有我治过的孩子,都是我的后代?于是我想通了,又开始帮助那些可怜的孩子,尽我所能地帮助。我可以在这些孩子身上找到我失去的东西
我看到这里,发现里面夹了一张纸,很破旧了,不过纸的质地不错,我小心地打开,原来是一张人体的针灸穴位图,还记载了什么穴位主治哪种病。
第十七夜米婆(4)[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