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里晴空万里,骄阳无限,连美国大使馆的污染指数都和中央台罕见同步。
王成平已经去新的工作岗位报到,新环境和新工作暂时不好判断,勉强形容倒像她曾经被冷藏几个月时效力过的投行清水衙门。新上司这时却也坦言,就是看重王成平曾有过那份经历,如今才能顺利入职
可以说塞翁失马,祸耶福耶;或者再扯些什么人生的大道理。但到目前为止,王成平的愿望却只剩下自己能在深夜里的噩梦醒来后,不要再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天花板。
那辆车现在正高速行驶到海边,如履平地。手紧紧地抓着车门,心跳如鼓,挣扎想着是跳还是不跳。跳下去,又能在海里撑多久?不跳,她接着又会被这辆车带去哪个终点?
汗水从额头落下来滴到很近的海水里,漆漆而无望的颜色。
王成平猛然抱着枕头坐起来,没有开灯,空气呛入喉咙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妈的,每次醒来后都感到寂寞空虚冷。据说人在梦中是最不设防的,谁知道她刚才的表情纠结到什么鬼样子。
她凝视着眼前的黑夜。黑暗总是给人种“一切都能重来”的感觉,但如果“重来”的只有自己,那就没有意义。只是曾经有个人,差点就拿走了她一生。
王成平浑身乏力,她逼着自己再阖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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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界宛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