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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加安身[1/2页]

车远达 胡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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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话同是指责,但从程岳和严黎嘴里说出是两种概念;有些冷战同发生在王成平与旁人间,但她对陈皓和严黎作出妥协时心情两异;更至于有些感受同是茫然无错,但王成平十四岁、二十七岁和二十八岁的感觉,对此反差都如此之大。
      不能再倚靠药物,必须在每个拂晓醒过来。王成平发现自己之前的顽固抵抗在现实面前只剩下绝望。而正如严黎所说,没有任何人乐意当她情绪的宠物。她自己也早就懂得这个道理。
      一直以来,王成平都小心翼翼,凭借物质来填补她内心可怕的占有欲──像专注工作,频繁更换身边小物、购买奢侈品、甚至如今的买房子,王成平开出的金钱砝码逐渐升高,但这移情大法已经远远不够。
      是,王成平苦笑想真的只有严黎知道她要什么。她曾靠喜新厌旧来掩饰最终目的,那就是她想彻彻底底的去锁住一个人。
      已经不满足完全的占有一个物品,已经不满足仅仅把别人当成“生活里的装饰品”。
      王成平全力追求的,是人和人之间那种深刻紧密的羁绊:小至身体发肤,大至对方喜怒哀乐、乃至全部人生都可以被她影响和掌控──就像严黎之于自己的意义,王成平也非常想让另一个人,永远而彻底的属于她。
      像古代的奴隶被滚烫刑具在脸上印下烙印,锁在屋子里;三生三世不准逃脱、不准挣扎,陷进去就不准出来,直到自己死去那一秒
      只有那样才可以。
      只有那样的一个人在自己身边,王成平才不会空虚、恐惧、心慌,她才肯真正学着自爱、信任、宽容、善良等各种对的做法,肯全心全意的去珍惜、学会成长──否则谁也别妄想让她有丝毫改变,谁也没有力量去改变她,王成平自己都刹不住车。
      但无论是拥有这种想法的她自己,或者直到现在都没有遇到这样人的自己,又或者再是“奴隶”这个词语本身,王成平都觉得很可悲。而不用想,这一定又是她自己才有问题。
      这种脆弱,绝对不是严黎能造成的。
      “陈皓,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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