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平你不错啊,”在回家路上,回过神来的安子握着方向盘,不阴不阳的笑,“金蝉脱壳的借口用的可越来越好。是不是哪天你不折腾别人了,就感觉人生特没劲、世界在你眼里都失去意义?”
可对于这种老生常谈的人格指责,铜皮铁骨的王成平早不放在心上。此时她正专心调节车内广播频率,打哈哈道:“我只希望我的上司不要这么想我,我可是苦命而坦诚的老实员工──还有您慢点开,车上还一伤号呢。”
“哟,王小姐大可放心,您这种狼心狗肺的命,也就擎等着肇事司机来取了。”安子的嘴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然而余光瞄到王成平脸微微一暗,想到她前阵子的经历,立马后悔失言,连忙转开话题道,“嘿我不想听财经台,你给我调了行么。”
王成平缩回手,再闷闷不乐的蜷在椅子上,隔了半晌突然开口道:“你呢,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哈,如果不算我净身出户,换了新单位、新床单和新男伴的话,唔,”安子假意思考片刻,再痛快道,“那可以说我最近过的是相当不赖啊。”
这消息让王成平始料未及,她迅速瞄了安子一眼,再干咳数声,显然不太想继续进行这个话题,但朋友没打算放过她,转过头朝她假笑道:“聪明如你,不妨猜猜原因。”
“呃,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胳膊突然好疼……”王成平顾左右而言他,“你刚才说想听什么台?音乐之声?交通广播?”
“我终于知道在古代,先知是个多么可耻而被雷劈的职业。正如王大仙您之前所料,‘职场恋爱能毁了我,您再次说准了──噢,至于具体过程,请允许我在无所不至的您面前留点自尊:所有详情皆是略过,而之后的结局也拜托你不要问,请自己脑内补完,但我相信你想的,会比我所经过而更精彩万分。”一边不住嘴的讽刺,安子一边凶狠的踩下油门,顺便拍着方向盘超了前面的两辆车:“这种感觉一定特好吧,你说什么就能中什么,然后随随便便就能糟蹋别人
王成平皱眉打断她:“别说这有的没有,你现在新单位是哪儿?”
安子愣了下,才闷声闷气答:“新语国际。”
“哦,那还不算太差。”王成平轻飘飘的再扫她一眼,“别那么没出息。女人一往情深又怎样,最后给奶吃的才是娘。”
啊呸!安子恶狠狠的想,她凭什么又来教训自己!王成平这厮故意挑着受伤时机给自己电话,就料到她再心狠也不得不来探望。现在又花言巧语的想唬弄过去之前的矛盾,装得一幅“我都懂你”的鬼样子,这个蛇蝎女早干什么去了?
“你少管我的闲事,自己那烂摊子都没处理好,凭什么说我。”安子自己也觉得这种反击没什么力度,又补充句,“你假死了,冷眼旁观和虚怀若谷的样子假死了!”
其实王成平是紧张死了才对,旧事未了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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