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送命心里暗暗赞叹:果然是宇文山庄的弟子,武功非同凡响。
余致仁怒道:“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还敢上三清教来!”
白天宇大声道:“余道长为何不肯听我说完。”
余致仁再次向萧霖发起攻击,白天宇待要上前相助,却被身后李作祥、甘文瑞上来缠住,李作祥怒道:“我们今天要为方师弟报仇雪恨,为江湖除害。”
萧霖不得不挥出手中拂尘,两名道士便如此斗将开来,余致仁杀气很重,屡下重手,都被萧霖不动声色的奇特身法掌力划去。
白天宇一人斗三清教两名弟子,李作祥、甘文瑞跟随余致仁习武多年,都是武功精湛,内力浑厚,一般人士只怕要练个十年八载才能与之匹敌,而白天宇得宇文不胜特殊教授,又心无旁骛苦练世上一等武功天旋剑法,再加上他根骨奇特,一年半时间的武功进境超过旁人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修为,所以稍占上风,对此,李作祥、甘文瑞简直不敢相信,两年前他们确信白天宇武功低微,如今像换了个人,李作祥忍不住说道:“好小子,真小看了你!”
白天宇手中不停,口上说道:“若有得罪,还请见谅!”
甘文瑞气喘吁吁说道:“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三清教最讨厌表里不一的人。”
白天宇故意放大声音对所有人说道:“当日萧家庄遭人陷害,喜酒里被齐天教的人下了毒,这种毒很可怕,不仅是毒,还是种瘟疫,这位前辈当日若在现场,那一定是见了萧庄主的下场了,他发作最早,什么下场所有人都看到了。后来给大家喝的的确是无色无味的剧毒之药,喝下后不痛不痒,像睡着一样死去,为的就是避免几百人如果一起发作引起慌乱,到时候他们身上所携带的瘟疫会传染他人,最后以火烧掉尸体,为的也是一举灭掉瘟疫,这种瘟疫只有火能灭掉。晚辈所说属实,请余道长明察。”
余致仁道:“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都行。”
萧子仞见白天宇被人为难,心中不快,此时大声道:“事实就是事实,你们要不信那是你们的事,天宇,既然这些臭道士不信,咱们何必多费口舌。”
众人听了萧子仞狂妄无理的话都感到震惊,以余致仁的江湖地位,萧霖尚且要让他三分,白天宇虽为宇文山庄弟子,在余致仁面前也是地位低下,现在却被一个小女子辱骂,简直奇耻大辱。白天宇待要阻拦,已然来不及,心里叫苦不迭。
李作祥怒不可遏道:“哪来没教养的野丫头?”在白天宇利剑威逼下连看萧子仞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说话中间一分心,险些被白天宇一剑削到腿,他慌忙退出,很快甘文瑞也不敌白天宇的天旋剑法,败下阵来。
萧霖、余致仁立马休战。
余致仁眼望萧子仞,这才好好打量她。
白天宇跑到萧子仞面前,道:“不能无礼,跟余道长道歉。”
恼怒之下的萧子仞完全不理会白天宇的话,口无遮拦地说道:“你们说萧家人存心加害,说天宇故意毒死他们,要真是他们做的,他们还敢到这来,我们敢站在这说明我们问心无愧。”
寥寥数语,竟说的他人无言以对。
余致仁看着一脸倔强的萧子仞,眼睛直勾勾的端详着,一眨不眨,任何人在这样的注视之下恐怕都会退缩,但萧子仞不但没退缩反而扬着头和余致仁对望,脸上仿佛写着:大家都怕你,我才不怕!
李作祥上前说道:“师父,教训教训这个没有礼教的野丫头!”
余致仁像没听见一样,看萧子仞看的入了迷,渐渐的,萧子仞没了后劲,不愿与余致仁对视,收了目光,转过来看白天宇,白天宇对余致仁生猛入迷的目光感到匪夷所思。
白天宇道:“余道长,事情真相,晚辈一定如实相告,不管信不信,请道长听我把话说完。”
余致仁脸庞微微抽动一下,劲如钢铁的目光慢慢化为丝绸,再变成孱弱的水流,他慢慢收了目光,余致仁已经看出来了,眼前的女子,就是两年前凌霄宫四处寻找的人,他亲眼见过寻找萧子仞的画像,刚才他没有好好细看萧子仞,再加上时隔两年,萧子仞容貌有了一些变化,所以一下没认出来。
他转脸望了萧霖,似在询问,萧霖目光凉薄,似在回答。
余致仁泄去愤怒,道:“萧兄跟我过来一趟。”说完,对萧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在场之人对余致仁突然的变化感到惊讶,包括白天宇。
余致仁领先往外走,萧霖跟在身后,二人出了大殿。
白天宇、萧子仞对望一眼,均感到莫名其妙。二人走到大殿一角,萧子仞低声道:“他为什么那么看我。”
白天宇揣测片刻,大致猜出原因,小声道:“我估计这个余道长猜出你是谁了。”
萧子仞问:“那我是谁?”宇文不胜弟子,栖霞山庄庄主女儿,凌霄宫宫主女儿,是哪一个?
白天宇猜测道:“或许,他认得凌霄宫宫主。”
第七卷 第二章 故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