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那么昏昏沉沉的不做反应,只等到了今日。
温语听她说了这一句可真是气的不行,“哪有这样的,你不就是自暴自弃吗?”
苏谨想,她确实算是自暴自弃了,原来以为墨行川这个人无论再做什么,在她心里面都不会搅起太多波澜。
因为一早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他彻底撇清关系的,然后他又跟谁在一起,那都是他的自由。
这个选择是苏谨自己做的。
可当她知道他也许还跟刘季纠缠不清的时候,那种剧痛感还是叫苏谨无力承受,就好似一把刀反反复复的抽割着他这颗心脏,从里到外都已经血肉模糊。
如今再听着温语说起这事儿,却反倒没有从前那样的痛感。
也或许已经麻木,只点了点头,“叫你跟白渠替我担心了一道,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儿了,你还得上班去吧。”
温语摇摇头:“请个假的也不麻烦,”说着话,欲言又止。
苏谨便看她一眼:“又怎么了?”
温语叹口气:“从前,我倒从来没有觉得墨总是这样的人,所以说了解一个人还是不能了解的太全面,想着他这样对待你,现在都叫我不愿意再往那个公司去了。”
苏谨听着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好像现在所谈起的人与她没有半分关系,只是安慰温语,“你不过是上班,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那些同事都与你很熟悉了,也犯不着因为这个就对整个环境有意见了。”
温语抱了抱她,拎了东西出门的时候便正见着白渠又进来。
他在苏谨床前坐下,倒也保持着一定的分寸,只还算礼貌的说,“医生那边我都问过了,你只管好好住着,到时候能出院了,我就接你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白渠这一句“接你回家”其实只是很寻常的一句话,而且看他的表情也没有任何意思,大约只是随口一说,可是听在苏谨的耳里,却有了那么一点不一样的冲动。
或许在她的心中也确实真的很渴望有一个家,大约这句话以前是那个男人才会对自己说的,他跟自己许诺了那么多,让她耗费了七年之久。
从一而终真的有这么难吗?
苏谨忍不住回想从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墨行川对自己的心意。
总有一天他会真正的娶了自己,他们必然会组成一个小家。
可如今看来,年少时的那些坚持和期望,如今却真正的都变成了笑话。
墨行川这三个字成了她不想回忆的禁忌。
“麻烦你了,要不是你,估计这会儿我还在家里面躺着。”
364有必要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