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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护工在照顾她,便连白渠都没在露面。
      这一隔,竟然就是一整个礼拜,期间温语和白渠也给她打过电话,但都是匆匆几句便挂断。
      原本吵闹的走廊外也安静下来,好像那一批和他有关的人都不见了。
      直到苏谨可以自由下床走动后,才在这一日抓着一个护士道,“请问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身体复查没有大碍便行。”
      苏谨又问,“那和我一起进来的人怎么样了?”
      护士摇摇头,“一个多礼拜前就转院了,情况太严重,我们看不了。”
      她站在原地,只觉得心里面的情绪酸酸涩涩的上来,又慢慢的凉下去。
      忽然间,仿佛这个世界上在没有任何值得她眷恋的东西。
      又好像所有的光忽然抽离,在她做了无数心理准备之后,在真正失去的这一刻,还是痛难自制。
      苏谨不知道自己在病房里面维持这个姿势有多久,只觉得眼睛疼的厉害,好像有点看不清楚了,才赶紧擦了擦,却发现面上没有眼泪。
      她爬起来,站在窗边,看着他的头像好久好久。
      也知道温语为何没跟自己说起这件事。
      告别来临时,总是分外安宁寻常。
      苏谨在晚上办了出院手续,又打了车直接往机场去。
      路上的时候温语给她打了电话,“你出院了?”
      想来是医院那边通知了她,苏谨便点点头,“嗯,”没忍住,还是问了句他的情况,“行川,醒了吗?”
      “不知道,”温语叹口气,“这事闹得太大了,陈容带着他出国了,估计调养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苏谨便没在说话。
      过了一会,温语才道,“你那天说想清楚了,是指什么?”
      她笑了一下,神情落寞,“不重要了。”
      温语便又道,“其实那天的事都怪我。”于是把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最后才问她,“他说是有重要的事和你说,是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苏谨想着,“也不重要了。”
      她把刘季的事告诉了温语,“她还跟他保持联系的。”
      这话说完,那边却沉默了很久。
      却又叹口气,似乎在纠结着。
      过了几分钟才开口,“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是关于刘季的。”
      苏谨这才知道,原来刘季跟着墨行川一起走了,陈容也是清楚的。
      只是她不解,“她自己要去的吗?陈容也肯?”
      “不是,”温语说的很是艰难,“听说是墨总醒了一下,自己要求的。”
      “噢,”苏谨笑了一下,“我到机场了,到时候再联系。”
      这次来,她原是准备先回青州的,毕竟好聚好散,那也是她自小长大的地方。
      但是现在想想刘季和他,好像还

208跟我试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