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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胡舒儿的房间,然后直接把门一关,直接给锁上了。”
      “娘!您开门啊!娘……”
      郧县县城外送别停里,季友霖就眼巴巴的盯着城里的方向看。
      几个士兵就无奈的道,“六公子,要不我们明天再启程?趁着城门没有关的时候,我们赶紧进城去?”
      季友霖看看天色,摇头,“你们八公子说了,收到是书信就立马启程,不得有误,不然我的脑袋就不保了。”
      几个士兵闻言就抽了抽嘴角。
      “可您这启程了是不假,但是您一直在这送别亭里不动,这和没启程有什么区别?”
      “可是确实是接到书信就立马启程了不假啊!”
      士兵们:“……”
      “再给我一刻钟,一刻钟以后我们就出发。”
      士兵连忙说好的。
      但是在心里却腹诽:您这一刻钟都说了无数遍了,但是您依然没有启程!
      “六公子,要是再不赶路,我们就真的赶不上前面的客栈了,要不我们回城?”
      季友霖看看天色确实很晚了,决定启程。
      “走吧,天黑之前赶到客栈投宿去。”
      士兵们连忙上马,然后快马加鞭朝着客栈而去。
      片刻之后,就在城门即将关上的一刻,胡舒儿终于抱着包袱赶到了。
      “等一等,我要出城。”
      “姑娘,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您这个时候出城不安全。”
      “没关系的官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出城,您就让我出去吧!”
      “可是晚上干夜路不安全啊!”
      “您就别管我安全不安全了,反正你们的城门还没有关上,我就还能出城对不对?”
      守城官差想想她说得也有道理,于是便道,“那好吧!”
      胡舒儿好不容才在砸坏了自己房间的窗户逃出来,没有马匹,更没有马车,只能一路小跑着朝城外走。
      好不容易看见前方有客栈的灯笼,脚都给走破皮了。
      “咚咚咚!”
      胡舒儿用力的敲着客栈的房门。
      一个店小二披着衣服提着灯笼来开门。
      “谁啊?这么晚了,客栈都关门了。”
      “小二哥,我来投宿的,请问还有房间吗?”
      “啊!姑娘我们这里没有房间了,对不住。”
      “小二哥,我走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的,这荒郊野外的,除了你们家,这也没有别的客栈了,求求你帮我想想办法!”
      “啊这……”
      “小二哥你看,我是抹黑赶路的,脚都走破了,求求你帮帮忙吧!”
      “唉,出门在外的,姑娘你也是真的不容易,这样吧,今儿天黑的时候客栈里来了几位官爷,我帮你去找找他们说说情,看看能不能并房,给您腾出一间来。”
      “多谢小二哥!”
      店小二去了,直接敲了其中一间房门,里面的人问,“谁啊?”
      “官爷,小的是店小二,是这样的,店里来了一位女顾客,她抹黑赶路,脚都磨破了,偏偏我们的店里没有客房了,想问问官爷,看看能不能帮着腾出一间来,让那女顾客住下!”
      店小二这话刚说完,隔壁的房门和这间房的门就嘎吱一声开了。
      “六公子!您也被吵醒了
      士兵看见季友霖开看门,连忙和他打招呼,还不忘捂住了鼻子。
      六公子心情好像不大好,所以到了这里以后,就拼命的喝酒,把自己给喝了一身的酒气。
      “谁他良的在外面吵吵,打扰老子喝酒!都给老子滚蛋!”
      “友霖!是我,舒儿!”
      站在大堂里面等着的胡舒儿听见季友霖的声音,十分的惊喜,连忙冲着季友霖挥手。
      季友霖听见她的声音,不由甩甩头,“老子这是喝了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小兵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什么情况了,眼珠子转转,对那店小二道,“她是我们六公子的夫人,你直接让她住我们公子的房间就行了。”
      店小二闻言就当真了,连忙道:“既然姑娘是这位公子的夫人,那就上来吧!正好管管你家夫君,他从进了我们客栈就喝酒,一直吵吵闹闹,哭哭笑笑的,惹了不少的客人不满。”
      “实在是抱歉,我这就来管他!”
      胡舒儿说着话,就上了搂,伸手就把季友霖扶了进去,“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屋里全是酒味儿。”
      季友霖没回应她,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我不是做梦吧?你怎么……嗝儿……老子在做梦!”
      季友霖甩甩头,一把推开她。
      “滚开,老子要的是真人,不是梦幻!”
      然后抱着酒坛子灌酒。
      胡舒儿就觉得很委屈。
      “季友霖,你混蛋,呜呜呜……我为了来找你,一路走过来,脚都走破了,呜呜呜,你竟然推我!”
      胡舒儿娃娃大哭起来。
      听见她的哭声,季友霖这才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甩甩头,眨眨眼,努力镇定自己。
      “我不是在做梦,还真是你啊!”
      胡舒儿就哭,她知道,季友霖最见不得他哭,只要她一哭,季友霖就能慌,会哄她。
      于是白天的时候,为了让哥哥心疼自己而使用的生姜水帕子就拿出来了。
      一抹,眼泪水哗啦啦的。
      季友霖就连忙哄。
      “乖,别哭了,是我不好,我混蛋,我让你受委屈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季友霖手足无措的连忙扯过胡舒儿的帕子,帮她擦眼泪。
      胡舒儿:“……”她快速的把那帕子又给扯了回去。
      直接塞进了衣袖里。
      季友霖见状就手足无措起来,看着胡舒儿那越哭越难过的脸,哗啦啦的眼泪水,也不知多怎么就开窍了。
      一下子就吻了上去,他亲一下,就哄一句,“乖,别哭了。”然后就再亲一下,“你哭得我心疼!”再然后又再亲一下,“是我不好!”再亲一下,张嘴又要说话,他的嘴被胡舒儿反过来堵着了。
      他们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彼此,他们拥抱着对方,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全是酒味的房间,完成了他们的洞房花烛……
      第二天。
      胡舒儿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浑身酸痛,季友霖躺在她的旁边,用手肘撑着头看她,脸上全是傻傻的笑。
      “嘿嘿!我没做梦!”
      胡舒儿捂脸,连忙拉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夫人,别躲。”
      “谁是你夫人?”
      “你!你是我夫人!”
      “我不是!”
      “啊!可是我们已经那样了啊!”
      胡舒儿在心里暗骂呆子。

第967章 夫人别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