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到底容貌是被舒音毁的。”
申氏叹气,“派人看着点儿,侯爷回来便即刻来报我。”
小丫鬟守在门口,见宣平侯归来正要回福满堂禀告却没想到宣平侯比她更快。
他要去的地方正是福满堂。
福满堂。
“不可
申氏皱眉,“这桩婚事妾身决不同意。”
“文姑娘是被舒音所伤不假,但也是事出有因,若非衣裙被烛火所烧她也不会伤到文姑娘,她并非有意为之。”
“再者,”申氏一咬牙,“妹妹的无心之失,为何要哥哥的婚事填补?”
“这不公平。”
这件事上,她寸步都不会让。
“文大人同我说,早前你就与他家夫人说过看上他家小女儿,愿聘为媳。此事可是真的?”
“妇人之间玩笑闲谈如何能当真?”
申氏狡辩到。
这明显令武将出身的宣平侯不悦,他起身在屋中来回踱步道:“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当如何?又该如何平息文家人的怒火?你去了文家,文家夫人又是如何说的?”
自然是说文姑娘若是没留下疤痕这件事便作罢,可若留下疤痕,那宣平侯府就要认了文家小女这个儿媳。
申氏自不可能这般说。
“侯爷无需逼问妾身,只需回答妾身,您到底疼不疼爱长朗?”
她眸带水光,柔弱得好似那三春嫩柳。
“他虽归为侯府嫡子,打小却用工苦读,甚至孤身一人远赴青州求学,为得便是光耀门楣,不堕您宣平侯的威名。”
“他性子倔又孤傲,这个年纪还没成亲便是没有碰上喜欢的姑娘,您忍心让他娶一个不爱的人,难过一生?”
她说着忽的低低哭起来,“侯爷,您不能因为长朗听话懂事便委屈他。”
一番话委屈得不行,宣平侯吃软不吃硬,心中也生出些不忍来。
“文家人总要安抚……”
“这不是还没留疤吗?”
申氏道:“我们给她求宫里的好药医治未必会留疤。”
“侯爷,”她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事情没到最后一步,您可千万不能松口答应否则便是害了我们长朗一生!”
“既出事了就该一担着。”
高澜人随声至,话音未落人已经进了屋。
“母亲,您别为难父亲。”
他行礼之后道:“父亲从小便教导孩儿,在世为人当有担当。文家姑娘虽是妹妹所伤,但宣平侯府脱不开责。”
稍顿,他道:“文家若真要我迎娶文姑娘,我娶便是。绝不能叫宣平侯被人唾骂。”
“你胡说什么?”
申氏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儿,怎可如此草率?”
“母亲,”高澜固执道:“请为孩儿提亲。”
“住口!”
申氏又气又心疼,眼泪瞬间滚落,“你父母尚在,何时轮到你出头了?”
她上前双手握着高澜的肩头道:“就算是舍了母亲的脸面,也不可能叫你拿婚事去填!”
白姨娘那个贱人是
第两百六十七章:请为孩儿提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