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温软的唇温柔的亲吻着他,又小声的软语哄他。
高寄原本便不牢固的城防终于在宋幼棠的攻势下土崩瓦解。
宋幼棠忽的将他往她身前一拉,高寄顺势而下,却在拥住她的时候将她反身压上自己的身体。
他躺在罗汉床上,将身上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宋幼棠眉眼一弯,撒娇的唤了一声:“公子。”
头顶传来一声叹气,而后他道:“我申正便回府了。”
如今已经是戌时一刻了。
他已在府中足足等了她小半天。
“早上上职的时候听同僚说东阳花开了,我紧赶慢赶办完手上的差事打算带你去看东阳花。”
可没想到宋幼棠出门赴宴直到现在才回。
“诗文会,要那么久吗?”
他声音听起来闷哒哒的,有些委屈的感觉。
听他特意回来带她看花,宋幼棠已经心中愧疚了,他再这么委屈,宋幼棠更觉得过意不去。
“宴上出了点儿变故,很早就结束了。白姑娘同奴婢一见如故,她带奴婢去三春池教奴婢骑马因此才回得晚了些。”
“白紫英同你一见如故?”
高寄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笑出声来。
“公子为何发笑?”
宋幼棠不解,“白姑娘人很好,性子爽利。”
“你可知她是谁的女儿?”
宋幼棠摇头,沉吟片刻道:“但今日看来京师闺阁的姑娘们都挺怕她的,就连府中五姑娘也对她多有忍让。”
说到此处她便将今日在宴上发生的事告诉了高寄。
“白姑娘用了可使人发痒,抓挠之后好似桃花藓一般的粉末洒在了五姑娘和田姑娘的衣裳上。并且,五姑娘已是第二次被她如此整治了。”
稍缓,她道:“推她们跌落小溪她们可能猜不出是我们,但经发痒粉末一事,五姑娘必然知道是白姑娘动的手脚却在宴上不敢发作,连吃两次暗亏。”
她眸光微微亮,“奴婢也很好奇白姑娘的身份。”
高寄将她重新抱在怀中道:“她的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南陲大吏,也是明德陛下封的唯一一位封疆大吏。”
“他手中握的兵,若叛乱,京师危矣。”
“白姑娘是人质留京?”
宋幼棠瞬间明白,南陲物产丰富,白家养兵可不向朝廷伸手要钱。有兵有钱有权,可不比朝中大臣来得位高权重?
朝廷不敢动白家却又害怕白家叛乱,便让白家送人质入京,以让朝廷安心。
“为何让一个姑娘家来?白家没有男丁?”
男人哼笑,“岂止是没有男丁,连姑娘都只有一个。”
白紫英是白家人心尖尖上的宝贝,当真是比侯门嫡女身份更尊贵。
“莫说侯府嫡女,便是宫里的公主,王府里的王妃郡主也不敢对白姑娘如何。”
“可真是一个碰不得摔不得,只能捧着供着的活宝贝。”
宋幼棠感慨,但又觉得白紫英有些可怜。
家中唯一的姑娘,父母的掌上明珠,若是在南陲,她该过得比公主还快活。
但如今却在京师为人质,虽然无人敢惹,但也见不到双亲。
“白姑娘在京师闺阁名声不好,但听你说倒是个性子爽利之人。今日,你所作所为,正合她心意,因此才与你亲近。”
宋幼棠却敏锐捕捉到另一层意思。
第两百六十章:小心眼儿的男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