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高寄还撑着伤体上朝必是重要之事未完。
她便是心疼也不能阻拦。
“我没事,乘马车去,到了宫门口自有人接我。”
他忍痛就着宋幼棠的力坐起来,伤口牵动,光是坐起来便已是脸色发白满头大汗。
待穿好衣裳,宋幼棠发现高寄身子在微微发抖。
哪怕他已竭力控制,却还是因为疼痛而发颤。
宋幼棠强忍心疼送他出门。
当天正午,户部三位官员下狱,被判了三日后斩刑。
被称作寿昌余孽的宣平侯庶长公子高寄,查凌源赈灾银贪墨一案官升一品。
被唾骂羞辱的寿昌余孽,成为凌源完全百姓的恩人。
身受重伤的高寄躺在马车上回侯府时,百姓自觉让出一条路供马车通过。
从前唾骂他的唇舌,皆在此功下噤声。
他以性命相搏,扳回败局。
宋幼棠一天不思饮食,终于在傍晚时分迎回了高寄。
脱下衣衫,里衣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换衣换药之后宋幼棠与高寄并排躺在床上。
“公子又跨过一道坎。”
宋幼棠柔声道:“虽艰险,但陛下今后不会再疑公子。”
“嗯。”
高寄气力弱,声音听起来虚弱又懒散。
查赈灾贪墨一案算是绝处逢生。
他被逼得没办法了,唯有立功才能破除死局。
满朝文武都怕得罪颜如海不敢查,不然哪里轮的上他?
只是从此之后他便是颜如海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有效忠陛下一条路可走。
宋幼棠虽不知朝堂局势,但也知颜如海权势滔天,高寄刚过一道险桥又要陷入危机四伏的泥沼。
高寄立下大功陛下给他批了半个月的假养伤。
第二天他军中的好友同僚们便上门看望他,就连五皇子也不避嫌的来了一趟。
但他带来的礼不是什么金银珠宝滋补药材,而是一篮子的新鲜瓜果,最后瓜果多半都进了宋幼棠的肚子。
无需上朝,整日躺着养伤,十日的功夫高寄便觉得好了许多,每日也多用些饭菜,还能坐起来与宋幼棠手谈一局
月影西斜,烛光温柔的落满床帐。
宋幼棠着单薄寝衣放下床帐,帐内男人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的窈窕身子,手落在她柔韧的细腰上。
大手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腰身,素了十几日的男人掌心似乎都更烫人。
宋幼棠转身时候脸颊已经微微发红。
“公子伤还没养好。”
“可我觉得已经好了。”
高寄灼热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不待人回答他手上一用力,将她拉到他怀中。
轻薄的衣衫恍若轻柔的月光落在被褥上,她恍若被剥壳的鸡蛋一般剥了个干净。
粉面害羞,满床潋滟春光。
美人儿含羞微微别过脸,高寄低低笑了一声而后大手一拉,将被子拉过头顶遮住这无边艳色。
一夜巫山云雨缠绵,高寄憋得久了,怎么也要不够。
天光微亮起,透过重帘照进帘内时候,高寄再次将被子拉过头顶,将欲钻出被子的人儿遮住。
恼恨天光早。
他低头将一声嘤咛含化在口中,再将她拖入万顷红尘的贪欢之欲中。
第两百二十四章:绝地反败为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