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不过声音是两次……
竟是鸳鸯同浴?
“公子也要沐浴?”
宋幼棠的声音传来,证实了红叶猜想。
下意识的她往外挪了几步。
沐浴过后喝了药宋幼棠被高寄抱着发了一身汗,她捂得面色酡红,当真好似那艳极的海棠。
眉目胜春,高寄觉得自己抱着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段春光。
缩在高寄怀中宋幼棠一夜好睡,第二日醒来时高寄还在,她心中了然,这是不用上朝了。
高寄在家陪她养了两日的病,两人都默契的不提及发生了什么事儿。像在幽州时一般,一起吃饭,闲谈,看书晚上秉烛夜话,过得十分轻快闲适。
第三日晚上高寄睡着后宋幼棠悄悄起身,刚出内室红叶便迎了上来。
宋幼棠示意她小声些同她出了房间去了茶水房。
茶水房烧着热水和炭火同样暖和,但红叶怕她又病特意烧了两盆炭,还给她备了个汤婆子。
宋幼棠坐下后红叶上了一盏茶。
这时候房门被敲响,红叶开门,长庆进来行礼道:“小的见过娘子。”
“请起。”
宋幼棠看一眼,红叶识趣出去把门,只不过因着避嫌房门没关着而是放下帘棉帘遮掩。
“我知你忠心公子,但我实在见不得公子每日强颜欢笑。长庆,你可能告诉我公子上朝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长庆左右为难,他跪下道:“娘子恕罪,公子叮嘱过小的,不许告诉娘子免得娘子忧心伤身。”
“小的真不能说。”
“我知此事你为难,这几日我未听到一点风声便足以证明公子下了禁令。可纸包不住火,我总有一日会知道。”
宋幼棠细细端详着着长庆神色,“侯府的人,也终会再上门。”
长庆额头沁出冷汗,“娘子说得是,但小的发过誓,绝不会违背公子之令,娘子莫要再问了。”
长庆重重磕头。
宋幼棠幽幽叹息,“既如此,那我问,你只需摇头或点头,便不算你违背公子之令可好?”
长庆不语。
趁着这个功夫宋幼棠已道:“与宣平侯府有关?”
长庆静默不语,宋幼棠便懂了。
“他们以孝悌之道拿捏公子?”
长庆将头垂低。
“陛下的意思是让公子归侯府?”
宋幼棠已经不知该怎么问了,她只能猜出这些,其他的长庆不开口她很难猜到。
为防公子起疑,她都没派人去探听消息。
“公子不愿意,因此很有可能就此失宠。”
宋幼棠幽幽长叹,“宣平侯府想要将公子拉下高位。”
“娘子您……”
长庆抬头似想说什么,但最后又低下头低声道:“公子不愿娘子受委屈。”
“这怎么说?”
以宋幼棠的聪明哪里不知道长庆话里的意思,但她必须诱使长庆说话,才能问出更多消息。
果然长庆怏怏道:“当日上朝与公子不对付的官员以宣平侯老夫人被气晕抬走之事抨击公子,还有的细查之下得知侯夫人给娘子您送礼物,他们定为公子傲慢,娇宠娘子故意给宣平侯夫人下脸。”
第一百三十五章:公子爱重娘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