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以为奴婢要说什么?”
“奴婢是想公子要不就留在授学公子的府上,免得听见那些闲言碎语的影响公子温书。而且这样一来,她们上门寻不到公子,有计也无处施。日子长了,也就作罢了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人面对她们?”
高寄来了气,“我是那种遇事自己躲起来的男人?”
他气得将她抱在膝上,在她细腰上捏了一把,生气道:“再胡言乱语,看我怎么收拾你,”顿了顿又加一句,“求饶也没用!”
说什么都能绕到床上的事儿上。
宋幼棠发笑,高寄皱眉干脆给她点儿惩罚,轻咬她修长细腻的颈脖。
咬着咬着变成了亲吻,很快白嫩的肌肤便留下片片桃花瓣似的红痕。
合着她娇艳的容貌,水盈盈的眸子,高寄再次俯身顺着颈脖而下……
不一会儿功夫宋幼棠衣衫半解,饱满胸前风光露出大半,惹人垂涎,而那个施以“惩罚”的人反倒是呼吸急促,更似在受刑一般难受。
“伯源……”
娇声婉转,高寄捏了她娇臀一把,宋幼棠娇笑,眼神妩媚如钩子一般。
罗帐再次垂下,上面绣的花卉似被风吹动一般左右摇晃。
在这种时候总能叫人忘记许多烦恼,只专心做这一件事。
还有两日便是除夕,宋幼棠蒙上面纱挎上篮子出门买东西。却在街上碰见一个熟悉的人——申明蕊身边的玉珊。
自观月听雨失踪后她身边便只有一个玉珊一个大丫鬟。
玉珊蒙着面纱,神色匆忙走进药铺,没过多久提着药匆匆离去。
见她鬼鬼祟祟,宋幼棠心中不由怀疑她买什么药?
从前没想过的问题此事都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观月听雨去哪儿了?为何申明蕊失踪几月后再出现暴瘦如骷髅性情大变?
女人的敏锐直觉告诉她,或许她可以从玉珊身上发现点儿什么。
宋幼棠抬脚跟了上去。
同一时刻,文长去世交府上做客,但真实目的是寻高寄。
正是午后,小公子要午休,高寄便在书房看书。
文长推门而入,外面的寒气吹得炭盆飞起细细的白灰。
“你怎么得空来了?临近年关,你父亲不考你课业?”
文长冻得不行,一边搓手一边跑到炭盆旁烤手。
炭盆上的烤红薯、烤橘子、烤板栗发出诱人的香味儿。
文长冷得不行,拿了个烤橘子剥开软软的皮吃了一个后挨着炭盆坐下道:“你让我查的事有结果了。”
高寄手一顿,“关于棠棠的?”
文长被烤橘子烫得张嘴呼呼呼,含糊不清的应一声。
高寄放下笔过来抢了他手里的橘子道:“好好说清楚。”
文长:“……”
“你的好表妹,申家四姑娘干的。”
文长囫囵咽下橘子道:“那地痞小头目昨日被抓,我给了狱官些银子,让他看到那人通知我,昨日被抓后我便让他帮忙问了下你小通房的事儿。”
“给他钱让纵火的是四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叫玉珊的,小丫头挺谨慎,男扮女装与他见面。”
第一百零一章:她一阵后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