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的。”
“不争不抢,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没有什么可拱手让人的。”
“人,更无可能。”
她声音柔婉动人,“为难掌柜了。”
一福身,转身便看到了高寄。
高高大大的男人一身书卷气,看她的时候眸子中似有万倾星海。
“人,不让?”
他贴近她,唇角擦着她耳廓而过,呼出的热气令宋幼棠羞红了面颊。
“公子,外外面呢,好多人……”
她小手推着他坚实的胸膛。
“棠棠,”他声音也似魅惑起来,“听你刚才那般说……”
“公子高兴?”
“我……”他贴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却更有种极致隐忍的诱惑,“我好想要你。”
宋幼棠羞红了脸。
高寄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手中挎着装着绣品的小包袱接过来挂在自己手上。
“我们回家,”顿了顿,压抑着感情道:“得快些,我怕……”
“公子!”
宋幼棠跺脚,看周围人总觉得他们都听见了!
“哈哈哈哈!”
男人爽朗的笑声落在她耳中,宋幼棠一跺脚绣鞋疾走。
似为了证明他没有骗她,一回家高寄连宋幼棠放东西的机会都没给,一跨入家门就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寝房。
明明是天寒地冻的时节,他抱着宋幼棠好似抱住了明艳艳的春光。
“一捧春光入怀,原来是这种感觉。”
怀中人容色胜过春日千红百艳,好看的眸子似水魅化成,嫣然红唇似盛开的花朵引诱着人去撷取其中蜜糖。
禁不住诱惑的高寄便做了那采蜜人。
踹开房门,直入内室,小帐垂下。
未合拢的帘隙可见随着一双大手剥动,雪白的肌肤便出现在青色的床褥间,好似雪山立于春日烂漫时节,惹人怜爱。
高寄在宋幼棠面前素来学不会忍耐与节制,一情动更是将圣人之训抛掷脑后。
婉转呻吟声似吹擂的战鼓,高寄一个战栗后将宋幼棠抱紧了在怀中。
爱怜的吻过她眼角的晶莹泪珠,他声音里带着情欲唤着:“棠棠……”
宋幼棠环住他颈脖,娇声轻唤:“伯源。”
音起妩媚动人,又是一番极致缠绵。
高寄要得狠了宋幼棠便承受不住,他刚从身上下来宋幼棠原本便发软的身子登时便疲倦得不行,她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感觉高寄给她擦拭身体,她唤了一声:“伯源……”
而后感觉唇上一凉,高寄不舍的又辗转亲了她好几下才松开。
装着绣品的小包袱还掉在地上,高寄打开一看里面手绢张张精致,图案别致,可见宋幼棠下了十足的心思。
厚厚一沓手帕,又是熬了多少个夜,冻了多久的手指?
高寄面色阴沉,若是有人瞧见必然觉得高寄这副模样吓人。
绣品被高寄放到柜子里锁起来,宋幼棠便不绣东西了,转而给他做衣裳。
年后个州府便要考试,半月出结果,三月便要赴京师考试,宋幼棠得给他准备衣衫。
第一百章:人,不可能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