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这一身灵力也不是我修出来的,哎有点复杂,解释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被剥下来的生魂无法归体,有两种原因。
一是肉身周围被人下了禁制,致使生魂无法靠近;另一个原因,便是这施咒之人将生魂囚禁了起来。
当然也有可能这两种情况同时都有。
“在这屋宅周围找找,看看有没有禁制的法阵。”
卓闻说完,三人便散开了埋头在屋宅周围的地上仔细查看,但将这里里外外都看遍了,也未发现蛛丝马迹。
卓闻长长地叹了口气:“哎这时候师妹在就好了,她那鼻子灵的,嗅都能嗅出来。”
解遂很想纠正他说“人家师姐那不是靠鼻子嗅的”,但他又不太想说话,于是继续保持了沉默。
解遂虽能根据那小孩儿的症状推测出是被人剥了生魂,但他一没法力,也无曾语丹那“灵得不行的鼻子”,找生魂这事儿还得靠卓闻了。
“方才那井里有古怪?”解遂问。
卓闻摇了摇头:“井没问题,禁制不止这屋宅周围,范围可能比我想象的要大。”
三人屋宅周围找了一圈,地上连块可疑的石头都没有。
卓闻站在院门外叹了口气。
解遂又问:“是人干的?”
“魔要吸食孩童精元,没必要搞这么麻烦。”卓闻点了点头道,“我跟着师父这些年,遇到过的妖怪不少,但回头发现,最不可测的还是人心;人若是想要害人,真是什么法子都使得出来。”
解遂想到那柳河村的养妖人,那是他头一回真真切切地认识到,人居然可以坏到那种程度。
卓闻沉吟片刻,叹了口气,往院里走去:“若是禁制的法阵不在屋宅周围,咱们就只能扩大范围继续找了……先去问问那两口子。”
夫妇二人安顿好了小儿子,听到院外响动,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卓闻也懒得绕弯子,直截了当地问:“你们是不是得罪人了?”
刘大壮愣了愣,扭头一脸茫然地看了看陈氏,陈氏也是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两人又将视线移向卓闻。
“没有啊,咱这村子小,关系和睦得很,谁家里有事,都跟自家有事一样,更别说背地里害人啥的……”刘大壮说到此处,顿了顿,忽而反应过来,吃惊地睁大双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家,这是被人害了?”
卓闻一本正经道:“你大儿子的事现下还不确定,但你这小儿子,八成是给人害了。咱们得先解决你小儿子的事。”
陈氏听他这么说,顿时痛哭出声:“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咱们一直老老实实种着地,口角都未与人生过,是谁黑了心肝要害我儿啊!”
现下也不知这小孩何时被下的咒,但这高热再拖下去,只怕会将人给烧傻了,到那时即使找回生魂也还不了他们一个健全的孩子了。
卓闻心下叹了口气,朝刘大壮夫妇道:“我们去村里别的地方看看,你们若是想起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有线索找起来也快些。”
刘大壮夫妇忙不迭点头。
三人出了院门,顺着山间小道,一路走,一路四处寻找那禁制法阵,却是毫无所获。
行到附近的一处田埂上,田埂的尽头便是所谓的“隔壁”刘妈家,也是距离刘大壮家最近的一户人家。
解遂道:“去附近人家问问?”
卓闻回头看了眼落在最后的封小见,郁闷道:“我没有师妹那么灵的鼻子,还以为带着个修士就能一路披荆斩棘所向披靡将那修魔的家伙揪出来,现在……哎算了,只能先去问问了。陈氏哭成那样,我是实在不忍心将这事儿再与他们详说了。”
卓闻对这事还挺上心积极,解遂有些意外,忍不住道:“这生魂也算是半个鬼吧?”
卓闻一脸愁苦,无奈叹道:“那能怎么办啊,只能硬着头皮干啦,那么丁点儿大的小孩儿,总不能任由他就这样被人害死。”
几人早上起来便出门一路奔波未停过,这时身上都出了层细汗。
卓闻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皱眉抹了一把后颈,摸到一手混着清水的血水。
解遂走在卓闻身后,伸手掀开他的领子看了看。
血是没早上流得厉害了,但那几个齿洞没了血液浸着,露出些粉色的嫩肉来,看着还是有些吓人。他不禁有些担忧:“这伤还是得包扎一下。”
卓闻无所谓道:“没事,开始流清水了,应该快愈合了。缠着麻烦,热。”
解遂四下望了望。
田间杂草被除得干干净净,田埂上想必也找不出什么药草来,便以衣袖将那伤口周围的血污擦了,又将卓闻的领子翻起来,让伤口敞着。
“回去的时候看看路上有没有什么药草敷一下吧。”
卓闻乐道:“对哦,你以前是采药的哈?可以可以,哈哈哈。”
解遂想起那刘大壮家小儿子的病,忽然就有些怅然:“我是认识药草,也知道一些药草能治什么病,可我不会……”
卓闻猜到他想什么,打断道:“那小孩也不是病,你就是个神医也看不好啊,别想这些了。”
第 82 章 生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