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离九倒是也顺着他,成日与他搂在一处。可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搂着搂着就又抱着离九亲了起来,亲着亲着,两人就又干了起来。
几日下来,解遂才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火了?离九虽这几日都顺着他,但看着离九那乏累的模样,若他是个常人,怕是真的已经被他干得下不了床。
解遂觉得自己应该收敛一点,毕竟离九也是为了迁就他才未拒绝,若是日日这样不顾离九的感受,怕是离九会烦他。
他于是便克制着,又过了两日,才又哄着离九生了次孩子。
*
两座苍翠大山隔着一条碧色河道遥遥而立,河道上悬着一条狭窄的吊桥,日近落幕,夕阳的余晖自河道尽头贯穿了整个峡谷;吊桥上偶尔经过几个行人,左右摇摆,仿佛要将那吊桥上的人甩进河中。
巨大华丽的马车在山脚沿着河道疾驰,拐着弯绕进两座大山之间。
吊桥一头,有几名汉子正欲上桥,却见疾驰的马车自另一头驶来,几人匆忙退回来,站在路边,蹦跳着挥手,将马车叫停。
车夫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短褂,一身肌肉虬结,长脸大眼,面相很是敦厚。
他以为遇到沿路劫匪,吓了一跳,欲快速冲过去,近了却发现那几人神色焦急,一脸惊慌,便一头雾水地勒停了马车。
解遂与离九在车厢中搂抱在一处,刚亲了两口,马车突然停下,去势猛地一收,二人差点跌到地上。
离九起身开了车厢门,问那车夫:“怎么了?”
一名拦住它们的汉子焦急地吼道:“别走啦,这条路不能走,从这边绕吧!”说着一手指了指那桥面就二尺宽的吊桥。
解遂与离九刚生了次孩子,肤色又恢复正常,从离九身后探出个脑袋,疑惑道:“为什么?”
那汉子抹了抹脑门上的汗:“你们是外地人吧?听我一句劝,要命的话,可不能走这条路!”
吊桥十分狭窄,仅容一人通过,他们的马车又异常宽大,一路过来只走的官道,路虽绕了不少,但乐在他与离九一处,巴不得就这么一直行下去不要停。
解遂自是不愿丢了这马车去行那吊桥的,他可还没跟离九亲热够!
有另一名汉子道:“前面的山上,有妖兽,时不时到镇子里吃人!”
解遂倒是不怕什么妖魔鬼怪,毕竟他身边的就是位大妖怪,遂道:“我们就是阙安城的逐妖士,正好去将那妖兽捉了。”
又有一名汉子喊道:“哎哟你们真是不要命啦?进了这镇子的人,什么逐妖士啊修士的,可都没出来过!”
之前那名说话的汉子道:“咱们都是渡了这条河,从对面那座山绕着走,虽说要花去不少时间,但我们可不想为了省点时间丢了性命!”
一人见他们不听,以为他们舍不得这华丽的大马车,语重心长道:“年轻人啊,这马车,可没有命重要啊!”
离九方才一直没说话,突然笑道:“有趣。”
解遂下巴支在离九肩上问:“要去看看么?”
离九道:“当然。”
解遂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虽……好歹也是个逐妖士,哪有遇到妖怪就跑的道理。”
这条官道是去往城中的必经之道,那群汉子在多次劝说无果以后,也只得无奈地走了,走时还特别同情又遗憾地看了他们一会儿。
“生得这么俊,也是可惜了,哎。”
溪风镇沿着山脚河道而建,一面靠着大山,只一条长街横贯东西。
马车驶入溪风镇时,夕阳已从河道尽头的天边隐了下去。
天色已有些晚了,蓝色薄暮漫遍整条峡谷,为整个镇子平添了几分诡谲气氛。
入了镇子,离九与解遂便下了马车。
街上行人不多,长街两旁的商铺酒楼林立,修建得倒是颇为华丽。
此刻正值掌灯十分,家家户户明灯高悬,暖黄微光从长街两旁的楼里泄出,显得分外温馨。镇上的居民看似也都十分好客,对这两名陌生人均是报以友好的笑容。
解遂与离九行到一处客栈外,那客栈足有三层楼高,是整条长街上最高的建筑,客栈后临着河岸还有一片宽阔的空地。
店内小二很是热情,殷勤地领着车夫将马车驾到那处空地停放好。
车夫名唤卢协,也不知胤灏从哪里找来的,一路上话不多,也不打扰他二人;解遂对他甚是满意,又看他驾车辛苦,几日来便一直叫上他同桌用饭。
客栈内灯火通明,几桌客人在店内饮食谈笑,十分热闹。
解遂跟着走进店内,随口道:“这镇子哪有他们说的那么恐怖。”
客栈小二将他们领到一处靠窗的桌位坐着,窗外可以看到被浓厚蓝幕笼罩的碧色长河,河流平缓,偶有几缕河风掠过窗前,又有虫鸣声声传来,夜风飒爽,山林间空气清新,感觉甚是惬意。
卢协停好马车也坐了过来,离九点了菜,三人便坐在一处用饭。
那叫菜的小二走了,离九才小声朝卢协道:“这镇子怕是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么平静,你晚上小心些。”
卢协瞪着一双铜铃大的眼睛,嘴里塞着饭,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
解遂也有些不明所以,但见离九朝卢协嘱咐完后便不再多说,便也未再多问。
三人用过饭,后各自回了房。
第 68 章 传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