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扎根在土地上，或者不要扎根在富裕的土地上。60;62; 我说过，想要专制就得集权，把伯爵们手上的权力给收集起来，通过移镇这种方式，让他们变成依附于王权的无根之水。”60;62; “无根之水？可是伯爵们愿意吗？”60;62; “当然不愿意，但他们也没有法子。”冯森自得地笑了笑，“不移镇代表不忠诚，查理自然会找麻烦或者留一个心眼，以后再来料理。60;62; 而移镇则达到了目的，削减了伯爵的权力，不忠诚的伯爵要隐忍那么一定会被削弱，不隐忍则等同与潜在造反者画等号。60;62; 这是阳谋，不过要建立在查理殿下强悍的武力上，军事上的成功永远是君主威望与权力的最直接来源。60;62; 也亏得殿下保留了撤销伯爵的权力，否则真到了让这些伯爵扎根土地的时候，那就积重难返了，打个百十年都不一定能统一。”60;62; 说句实话，查理在这方面还是有一点点幼稚的，他保证下属忠诚的方式是扣押人质和逼迫他们发誓对自己忠诚，而且基本仅有这两项。60;62; 关于扣押家属做人质和臣子发誓表忠心这件事上，赛里斯的老曹家可是很有话说。60;62; 虽然在这个时候誓言还是很有含金量，但耐不住有人脸皮厚或者没脑子啊，到时候一个破窗效应，再看看效忠誓言还有没有用吧。60;62; 辩护律师总能找得到的。60;62; “等这件事确保成功后，我会请求查理殿下在法兰克实行这个法令，通过移镇来收拢权力。”冯森的皮肤开始发红，而阿福已经向着龙虾色转变了。60;62; “伯爵这么到处移镇，地方还能治理得好吗？”60;62; 到这个时候，冯森已经有些了解阿福到来的意义，他是查理的信使，他所询问的正是查理想知道的。60;62; 站起身打开窗户，让热气排出一些，冯森坐下，继续说道：“是的，权力不存在真空，通过移镇，势必导致部分权力落到当地的一些小贵族手上。60;62; 但小贵族是可以合作的，正所谓上下合力以制中，通过这种方式，压制大贵族的权力。60;62; 专制君主最重要的一课就是制衡，教会的势力大，就增加贵族的力量，贵族的力量尾大不掉，那就分割他。”60;62; 中原的皇帝都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待在都城不动，但查理可是满地乱跑，联络和压制这些小贵族还是比较简单的。60;62; “给小贵族们开放权力的同时，也要给小贵族开放上升的渠道。60;62; 比如给巡查使新添一个功能，就是察举人才，最好能千金买马骨，搞出一个典型来，给小贵族们画一个大饼，让他们支持法兰克国王。60;62; 不要让小贵族依附大贵族，附庸的附庸还得是国王的附庸。60;62; 为了防止权贵们反感，我的建议是：第一是划清职田和私田的区别，为了划清区别，给伯爵们多一点地产也无妨。60;62; 第二是保证伯爵的权益，确定他们爵位除非犯罪，否则与国同休。60;62; 因为伯爵们已经在慢慢侵蚀王国的土地了，目前要做的不是让他们把肉吐出来，而是割肉止损。60;62; 已经被伯爵扎根的土地，让他们不要再进一步发展，然后慢慢温水煮青蛙，一点点剥夺他们的权力，让他们用未来的权力，换现在的权力。60;62; 当然，这并非完全厌弃这些军事贵族，他们的确为法兰克提供了足够的士兵，我相信这也是殿下纠结的地方。60;62; 因此，我提议实行禁军和边军两套班子。60;62; 边军在边境，给他们伯爵的实封和军事权力，让他们在边境开拓和御敌，而内部除了首都地区，其他地区采用去军事化，建造城市，只在关键位置修建堡垒。”60;62; “那么边军假如造反怎么办？”60;62; “所以就要建立募兵制禁军，用城镇带来的资源和钱财组建一支每天都在训练的精锐部队，甚至一些边军中的人才也可以调入禁军，用禁军压制边军，挑动边军矛盾，让他们互相制衡，这就是我们赛里斯大唐长治，咳咳，久安的道理！”60;62; 咳嗽了一声，冯森有些心虚地转换了话题：“我知道你在记，不想让除了你我和殿下以外的人知道，但其实不用如此。60;62; 我已经写好了一份十年的改制计划书，你可以带回去，如果计划能顺利进行，从今年开始，到796年结束，便可以初步完成边军和禁军改革。60;62; 但是为了这份计划，查理殿下必须在十年内消灭所有位于非边境公国，压制伯爵们可能的造反，不知道殿下有没有这样的魄力。60;62; 当然，假如查理殿下愿意轻松一点，愿意到他的儿孙那一辈实现的话，我也可以做一个三十年计划，那样就温和了许多。”
第二百九十一章 外重内轻,边军禁军[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