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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美尔的“铁骨柔情”[2/2页]

鲜为人知的的历史趣事 汤汤哩哩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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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的热爱和感激。或许命运会施以仁慈,我们还能重逢相聚。”
      隆美尔在战场上是一个严肃的将军,但是在生活中却不乏幽默的调侃。当隆美尔闻名于世后,经常收到年轻女性的邀请信。一次,他打趣地对露西说:“要是我还是一个当年的年轻中尉,有这么多的邀请信该有多好啊!”
      就连露西的朋友也觉得隆美尔把她给宠坏了,“看着隆美尔那样大惊小怪的围着她转,实在让人觉得有趣。他的口头禅似乎总是‘你有什么就说吧,露西。到头来,露西的性情有点像泼妇了。倘若她驱逐了某个朋友,她的其他朋友也必须把那个女人排斥在自己的圈子之外”。甚至,在1944年,隆美尔就任B集团军指挥官时,露西和他的参谋长高斯夫妇发生了口角,事后隆美尔解除了高斯参谋长的职务。虽然,不清楚这里面是否有其他的原因,但露西无疑是重要的因素。
      外人很难理解隆美尔这种对妻子的爱,简直比父母对子女的爱还更甚之。其实,原因并不复杂。隆美尔是一个将领,但他不仅需要手下士兵的绝对服从,更需要家人的鼎力支持;同时,隆美尔也是一个普通人,在战场上目睹血雨腥风的他,更需要一个宁静的港湾,心灵的避难所,而理解他、包容他的露西恰好充当了这一角色。
      偶然的巧合注定的命运
      诺曼底登陆之前,希特勒意识到盟军将会在法国开辟第二战场,他把防守的重任交给了隆美尔。隆美尔对此也十分重视,他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我将以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来投身于这项新的工作。我将看到它获得成功。”由于天气原因,盟军统率艾森豪威尔把原定于6月5日的登陆时间向后推迟了一天日早晨六点,他下令把一切事情暂时搁置。就在那个时刻,隆美尔则开始了向东的长途旅行,因为6月6日正是露西的生日,他要前往黑尔林根的家为妻子庆生。隆美尔在路上花了一天时间,在黄昏时分赶到了黑尔林根,没有耽误与妻子在暮色中的散步。他将专程前往巴黎选购的皮鞋送给妻子作为生日礼物。之后的两天,隆美尔一直和妻子露西在一起。进攻开始后,德军方面未能按照隆美尔的登陆日反击计划实施大规模及时有效的回击。盟军最终成功从诺曼底登陆,开辟了第二战场。
      此时,房间中还到处是鲜花,其中最美丽的是隆美尔亲自采摘来为妻子庆生的野花。但是,处在其中的人已经不再拥有往日的甜蜜与温馨,美好的未来已经离他们越来越远。假如露西的生日不是6月6日,登陆之战的结果是否会发生改变呢?但是,历史是不能假设和改变的。历史就是这样残酷,或许偶然的巧合就是那注定的命运。
      悲剧收场争议人生
      从法国返回德国后不久,隆美尔知道自己被卷入了暗杀希特勒的活动,1944年10月14日他在家等待着命运的宣判。让历史的记载为我们再现隆美尔生命中的最后一天。
      清晨,隆美尔穿着他最喜爱的褐色上衣,与身穿灰蓝色空军制服的儿子一起散步。
      隆美尔:“今天有两种可能:要么平安无事,要么今晚我就不在这儿了。”
      曼弗雷德沉默不语。
      11点钟:隆美尔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上他在非洲最爱穿的开领制服,并且佩戴上勋章,等待布格道夫一行的到来。
      下午1点钟左右:布格道夫和随行人员来到隆美尔的家中,在和露西寒暄了几句之后,进入他的房间。布格道夫支走其他人员。
      “我是来传达元首的指示:‘元首允诺,如果你自尽,将对叛国罪严加保密,不让德国人知道。为了纪念你,将会建立一座纪念碑,并举行国葬。而且不对家属采取非常手段。此外,露西将会领到陆军元帅的全部抚恤金。”布格道夫神色严峻地对这位昔日的朋友说。
      听到这些话语,隆美尔心中本来抱有的一丝希望完全破灭了,他即将和最心爱的妻儿生死分离,他再也不能够在心爱的战场上驰骋,不能拥有一个军人最光荣的归宿——战死沙场。隆美尔的脸上闪出极度痛苦的表情。但是,一切已经不能改变,他只能接受现实。让隆美尔感到一丝欣慰的是,自己最深爱的妻子和儿子能够不受牵连,他们日后的生活将会有保障。
      隆美尔向妻子告别,这将是他们今生的最后一个拥抱。露西背对着隆美尔不禁黯然泪下,低声啜泣,然而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一代名将就这样仿佛一颗流星般悄然陨落了。
      隆美尔的传记作家莫里斯·菲利普·雷米概括了他一生的三大悲剧:当英军袭击阿拉曼时,他不在非洲;当盟军诺曼底登陆时,他在家乡庆祝妻子的生日;当别人刺杀希特勒时,他躺在战争医院里。隆美尔和希特勒的纠葛,一直是后人关注的焦点。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隆美尔因希特勒而飞黄腾达,也因其走向最终的死亡。
      战后,德国人大多相信隆美尔参与了刺杀希特勒的行动,他也因而成为反独裁的象征之一。但隆美尔的遗孀露西则说,隆美尔并没有参与行刺。他的儿子——战后曾任斯图加特市长的曼弗雷德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也说,“父亲认为死希特勒甚至可能比活希特勒还危险”。或许像尼采所说的那样:“我的记忆说,这事的确发生过,然而我的良心却说,最好还是没有发生过。渐渐的,记忆便屈从于良心的摆布。”就让时间拂去历史的尘埃,真相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
      对于我,
      历史将作出怎样的裁决?
      如果我在这里胜利了
      谁都会说
      一切全是光荣……
      倘若我失败,
      那么,任何人又都会
      因此而责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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