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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墓地住的人叫王庆,9年前去世,时年59岁。
      看照片,是个挺富态的人,头顶微凸,笑起来吊眼角,嘴唇上留着一抹小胡子。
      我就忍不住想起那个司机,在最后发作的时候,也是吊眼角。
      “就是他!”
      我们赶紧抄下来名字,又让夏晓菲帮忙查了一下。
      王庆是本地人,一生未婚,有个老母亲也早已去世,又是独生子,等于他这一门就没人了。
      不过他还有舅舅和叔叔,家里都有后代留在本地工作生活。
      我们二话不说,跑去走访。
      还好,王庆的亲属们人都不错,很和气,知道我们来意,居然丝毫不惊讶。
      尤其是他舅舅,一个70多岁的退休老头,如今在家带孙儿孙女。
      我们去的时候,老人家正在煮饭,屋子里两个4、5岁的孩子打打闹闹,烟火气十足。
      他专门把煮饭的事暂停,给我们泡了茶,三个人坐在客厅聊起王庆。
      “哎,我就一个姐姐,我们感情很好的,我和王庆一般大,他要是活着,也有我这岁数了。”
      原来舅舅是外婆的老来子,家人感情又不错,小时候经常在姐姐家小住,和王庆说是舅甥,更像兄弟。
      提起王庆,老人说:“他小时候挺正常的,后来读初中,脑子就有点坏掉了。”
      我问他为什么,他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
      “人就突然变坏掉了,有时候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傻笑,尤其是对女人傻笑。还喜欢脱了裤子满街跑……”
      我一听,这特么是露蚓癖啊。
      难怪,章小芳只是去过墓地,就给他缠上了。
      “后来他就没读书了,我姐姐姐夫离婚,姐姐一个人养着他,还好有工资,有我们家帮衬。”
      “他这辈子都没结婚,可也没少霍霍女人,周围好几个,哎,不提了……坐牢都坐过两回,因为精神问题给送到精神病院养着。”
      “好容易熬到他死了,我们以为消停了……”
      老头儿这话听的好像很残忍,但仔细想想,作为家属,他们的确有着颇多无奈。
      不过他话锋一转,说起家里的事。
      王庆死后,家里的人,不管是爷爷奶奶家还是外公外婆家族,都不约而同地梦到他来闹事。
      “就站在你床头,光溜溜地盯着你看,也不说话,到最后,忽然伸出手掐你脖子。”
      老头儿跟我说起他经常做的梦。
      据说,女性亲属还会被吃豆腐,王庆死后也不放过他们,丧尽天良。
      我就问他王庆是怎么死的。
      老头回答:“以前我姐姐总觉得就这一个仔,得好好培养,说是培养,其实就是溺爱。”
      要星星不给月亮,含在嘴里怕化了那种。
      说起死因也是可笑,长太胖,太爱吃。老姐姐一辈子省吃俭用,死后给儿子留下了两套房子和几十万存款。
      王庆也没工作,卖掉一套房子,天天贼吃贼喝得了糖尿病。
      死之前,几乎没个月都要发病住一次院。
      医生告诫他,再不忌口,再不运动,恐怕就没下回了。
      结果那次他刚从医院调养完血糖出院,当晚上就买了很多蛋糕、水果和医疗,还去饭馆吃了一顿水煮鱼。
      “我们发现的时候,他都快烂完了,医生说完全是吃太多,酮症酸中毒。”
      “大家都对他没好气,凑钱给下葬,用他家的钱买了墓地。那套房

第665章 关于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