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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疼痛刺激下,汗腺疯狂分泌汗液,嗓子眼却干到冒烟。
      撕裂、剧痛,再不想办法就死定了。
      我拼命地撕扯头发:“擦,给老子退散!”
      噼里啪啦!
      奔雷诀打头发上,哧哧冒烟,一股焦臭味,可烧掉的头发旋即又长出来,而且更茂密。
      绝望!
      沙沙沙沙!
      忽然一阵耸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毛骨悚然。
      这个时候被困在厨房,再来个背刺,那可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我仓促回头,赫然是一条巨大的蛇,正飞速朝我游来。
      蛇看见我回头,立起脑袋,张开血盆大口冲我吐信子,闪电般冲我咬下来。
      “啊!”
      我惨叫一声,浑身大汗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旧是躺在床上。
      汗水已经把被窝都湿透了,躺在里面难受极了。
      再看四周环境,的确还是在老家宅子里,时间也不是早上,却是晚上11点。
      梦?真?
      管球的,爱咋咋地!
      刚才那一番折腾,我已经口干舌燥,被窝又潮,干脆起来倒杯水喝。
      我懒洋洋地坐起来,习惯性地按台灯,按个空,这才想起来,老家哪有什么台灯,屋子里只有白炽灯,开关钉在一块木头上,装在门旁。
      我的老宅子,我的家。
      苦笑一声,摸黑下床。
      脚塞进鞋子里,突然一股凉飕飕的感觉从脚后跟后面传来。
      就像是有人对着我脚后跟吹了口气,不对,是有一块巨大的冰块在我脚后跟旁边。
      我哆嗦一下,屏住呼吸,四周一片死寂。
      沉默了一分钟,我破口大骂。
      “mlgb,闲的没事搞耍耍呢?!滚蛋!”
      我气势十足,加上突然‘返乡,水土不服,有点感冒,鼻塞,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
      索性抓起手机,看看还有一格电,打开手电筒,猛然往床底下一照。
      啥都没有。
      我冷哼一声,穿上鞋子去喝水。
      乡村老宅,生活设施自然是没有城里方便。十五岁那年,我家只有烧开了水灌热水瓶。
      但我回来的仓促,也没烧水,只好去喝冷水。
      来到灶间,我按开关,啪,灯没亮。
      “哼哼!坏了?”
      我摸黑进去,脚不小心踢到什么东西,咚一声,便猛然想起那个恐怖的梦,脚脖子不由一紧。

第310章 头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