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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小德子才回大营。
      等离开了军营之后,张鹤龄啐了一口空气,一脸不满:“什么念着亲,分明就是害咱们!东北酷苦寒不说,咱们过去能有好日子?”
      “闭嘴!要是没有皇帝给咱们提醒,你觉得咱们过去能好?”
      张延龄终究是年纪大,阅历多。
      哪怕再嚣张,他现在也能看明白一点。
      朱厚照已经不是原来那个随便哄两句,就能笑呵呵的皇帝,更不是自家姐姐说两句话,就能压住的主儿。
      没看到他身边跟着的都是什么?
      这些枪杆子充满了煞气,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饶是宁王,都得跪。
      更何况他们这两个毫无实权的国舅?
      “我得去找阿姊说道说道!”张鹤龄又说。
      “你找死,别带上我!我告诉你!就算娘娘心疼你,皇帝就算退让,文官也不会退让。咱们俩是犯了什么事?宁王他娘就在大营内,咱们这些年收宁王的好处还少吗?你是想着捅出来给娘娘看看,然后弄死咱们吗?”
      “我……”张鹤龄缩了缩脖子。
      宁王不死,他俩就头上有金箍。
      “该给的都给,别妄想私藏,命重要!只要娘娘还活着,咱们就还有活路。别彻底恶了皇帝,到时候咱们指不定就暴毙了!”
      “嘶……不至于吧!”
      “不至于?你昨儿个没听到皇帝说什么吗?文官要处死咱俩,皇帝怕娘娘伤心,想赐咱们白绫和毒酒!在一个手握重兵的皇帝面前,咱俩屁都不是!老实听话!收敛起来。回头出去,咱们也是官老爷了。”
      “伯爷可是超品。”
      “屁的伯爷,你看看勋贵认你不?咱们是外戚!懂啥是外戚不?”张延龄不停的推搡自己这个蠢弟弟的脑袋,真想砸开看看是不是核桃?
      不长脑的东西!
      “行了知道了,我的钱啊!”
      张鹤龄哭哭啼啼,爹死的时候都没有他哭得这般伤心。
      “别哭了!”张延龄瘪了瘪嘴,没好气的说。
      “呜呜……钱啊!”
      “靠!我……我他娘也哭了!哇!”
      肃杀的京城大街上,兵丁在巡逻,听到这般哭喊,不由得古怪起来:“这是哪家的老爷的家人?他家老爷犯事被拿了?怎么跟死了爹娘一样惨。”
      “更惨,听得我鼻子都有点酸酸的。”边侧的同僚眼眶红红的,“今冬是冷透了,不知道要死多少老爷。”
      “哼!活该!谁让他们想着造反的?行了,少废话,巡街!”
      “唉,大冷天的。都怪那两个国舅,好端端的造什么反呐!”
      顶着寒风,五城兵马司的兵丁抓紧离开这个街区。
      “公告!公告!”
      “上边写了什么?”
      “两位国舅,虽然遭人陷害,但治家不严,有失国体,特此褫夺爵位,贬为营口县令和县丞,限明年五月之前,赴辽东都司就职。哎呀,这一次通宁逆的主儿,可惨了!两个国舅尚且只是被陷害,就被褫夺爵位了,更何况通逆的家伙!这就算不杀头,也得流放数万人啊!”
      “大案呐!”

第63章 处置国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