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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行至燕地,泾渭分明[1/2页]

幽禁八年,百姓求我造反 冰茶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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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匆匆。
      当许奕与王秋瑾乘坐马车走出平城之际。
      时间已然来到了六月二十二日。
      逗留平城的这五日时间里,许奕每日里除了与王秋瑾游山玩水外,便是与许启一同相坐而‘弈。
      而这期间,夫妻二人的居所一直在那代王府棠溪别院内。
      也正因此,夫妻二人在平城内的一举一动皆在许启的监视下。
      燕王府车厢内。
      许奕端坐于小木桌旁,微闭着双眼,手指缓缓地敲击着身前的小木桌。
      脑海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五日以来与许启接触时的一幕幕。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绝对的伪装。
      无非是细心与否的问题罢了。
      自许奕静下心来,不着痕迹地几番试探下来。
      倒也发现了几分端倪。
      许奕手指微微一顿,心中缓缓浮现出两个大字‘劲敌。
      那代王许启定然是与他有着类似的目的。
      但许启终究就藩多年,所积攒的底蕴绝非此时的许奕可与之相比的。
      若是几年之后,大周境内真的突起变故。
      那么许奕与许启之间早晚会有真正的生死一战。
      无他,雁门郡、代郡、上谷郡、渔阳郡,这四郡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许奕若是想取关中之地,必先拿下许启,若非如此后勤以及老巢完全无法得到保障。
      同理,许启若是想要进取关中之地,则必须第一时间解决许奕。
      若非如此,其随时都有被直捣黄龙的风险。
      思及至此,许奕不由得开始审视自身。
      相比许启与暗中把控两郡,将两郡打造成铁桶一般不同。
      许奕虽尚未抵达燕地,但却已经于无形之中树立起两个敌人。
      其一,李光利之子,曾经的长安城第一大纨绔,现如今的上谷郡平虏校尉李钰。
      其二,上谷郡郡守孙道华。
      许奕虽然不知道许雍等人究竟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能在最终的朝堂博弈下保下了孙道华。
      但许奕明白,想要自匈奴入侵事件中保下来一名封疆大吏,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定然极其的大。
      若孙道华能力平平,且忠心程度无法得到保障的话,许雍定然不会付出极大的代价保下他。
      暂且抛开已经处于明面上的两个敌人不谈。
      许奕于燕地内的影响力亦是无法与许启在代地的影响力相提并论的。
      无他,一个尚未抵达藩地,一个已然暗中经营藩地二十余年。
      如何去比?
      除此之外,还有军伍方面。
      代王三个护卫营明面上的兵力是一万五千人。
      平均一个护卫营五千人。
      这个数量符合许启平平无奇的人设。
      但经许奕数日以来对许启的观察来看,此人为人谨慎程度丝毫不弱于许奕自身。
      若许奕是许启,那么其暗中定然会培养更多的军伍。
      若是许奕是许启的话,定会将数量死死地控制在五千人左右。
      无他。
      若是数量再多的话,单单是粮草的消耗便无异于自爆。
      更不要说训练场地之类的问题了。
      而现如今许奕明面上的兵力仅仅只有谷登云的两百士卒。
      若是将陷阵营三千兵力全部算上,也仅仅只有三千余兵力罢了。
      思及至此,许奕不由得顿住了敲击小木桌的手指,眉头微微皱起。
      心中不由得暗暗思量道:“将陷阵营的兵力纳入护卫营的问题刻不容缓了。”
      “除此之外,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一年之内务必将三个护卫营兵力全部扩满。”
      军伍,安身立命之根本。
      这一点无需他人提醒,许奕心中自然格外的清楚。
      且,这里的兵力指的是真正的精锐之师,而非滥竽充数之军伍。
      而想要练出来精兵,自然离不开大量的金钱。
      想到这儿,许奕不由得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见许奕叹息,王秋瑾不由得柔声关切道:“还在为代王府的事情忧愁吗?”
      王秋瑾虽不明许奕为何叹息,但以其聪明才智不难猜到许奕之所以叹息定是那代王府使然。
      无他。
      王秋瑾并未忘记初到代王府那夜许奕醉酒的事情。
      而此后五日时间里,凡是出门游山玩水则必是真正的游山玩水。
      许奕的种种反常是自进入平城后才有的。
      以王秋瑾的细心定然不难发现这些。
      许奕睁开双眼并未隐瞒道:“正是,那日前去郡衙赴宴时,方一走出代王府,问心便发现身后跟了一个影子。”
      “直到赴宴归来,临进代王府时,再度收到问心传来的讯息,那影子还在。”
      王秋瑾闻言目露惊疑道:“代王为何会派人监视你我。”
      话音落罢,王秋瑾好似忽然意识到什么一般。
      急忙追问道:“那这几日以来,我可曾有失言之处?”
      许奕微微摇头道:“放心吧,并没有。”
      之所以拖到现在才告诉王秋瑾,便是怕王秋瑾在得知有人监视后,会于不知不觉间表露出不自然来。
      毕竟许奕与许启下棋之际,王秋瑾亦在于代王妃等一众女眷话家常。
      以王秋瑾的聪慧,自然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这是建立在正常情况下。
      而若是王秋瑾心中藏着事情,在与代王妃等女眷交谈之际,难免会有所分心。
      到了代王妃这个层次与年纪的女人,往往一丁点的异样便能使其起疑心。
      王秋瑾闻言瞬间想明白了此间原由。
      不由得放下心来,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许奕笑了笑并未在此事上过多的言语。
      反而是岔开话题聊起了其他。
      无他,正如此番代王府一事一般。
      有些事情适合让王秋瑾知晓,好以此做一些防备之举。
      有些事情则不适合让王秋瑾知晓,以防其不经意间露出不自然来。
      至于此番正大光明入平城的目的,许奕自始至终都未曾提起。
      事实上许奕此番之所以会这般正大光明的打着亲王仪仗入平城。
      无非是为了亲自见一见许启罢了。
      若是许启真如许镇所说的那般腹有野心、精于隐忍。
      那么许奕则必须对其多加提防。
      若是许镇看走眼了,亦或者许奕并未察觉到异常。
      那么许奕则会与其深入探究边防一事。
      借子侄身份向许启‘取取经。
      许镇大本营终究还是在于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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