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回父皇,是她的婢女,现已关进大牢,着人审问了。」
「哦?只是她的婢女……」老皇帝眸中的光芒减去了几分,喃喃道。
秦天泽拱手说:「此女是二弟所擒,想来他定也是要押来盛京,只是机缘巧合下,被燕芝看到了,此事是他二人之功,父皇,儿臣想替燕芝向父皇……」
老皇帝又再打断了他道:「林谏命自是功不可没,朕亦会赏赐予她。太子不必为此烦心,你若是有这闲心,不妨多同嫣然见见,不然就得等到大婚,你才能再瞧上一眼了。」
秦天泽一听,顿时跪在了老皇帝面前,苏云启见此,立刻站了起来,侧身避去。
老皇帝脸色霎时暗了下来,他盯着秦天泽,开口却是同苏云启道:「云启,朕忘了,皇后说过要同你商讨一些事情,你且先去吧。」
见他走了,老皇帝又看了眼卓松,卓松弯腰退下,将门关好后,站在那,亲自看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老皇帝也不叫秦天泽起身,只道:「你如此这般是在做甚。」
「儿臣心中有一所求,父皇慧眼如炬,定然知晓,求父皇成全!」秦天泽腰板直挺着,拱手道。
老皇帝不应反道:「太子可知朕为何要赐婚苏嫣然?不是因为她有何过人之处,更不是因为你母后喜欢,而是因为她生来就是丞相之女,将军之后,她只能嫁与你,而你的太子妃,也只能是她,若今日,有背景的是林燕芝,朕定然也会将她赐婚了予你,可她偏偏是谏命使,太子,你可明白谏命使是什么?」
「是儿臣的言官,可儿臣早已同她许诺,要娶她为妻,今生今世唯她一人。」
老皇帝勃然怒吼:「荒谬!」咬了咬牙,又哼笑了一声,「许诺?你这诺言的份量,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原来在父皇眼里,诺言不过是一句话而已,所以父皇才会派人去杀田氏夫妇,敢问父皇君无戏言这四个字是个意思,既如此,那父皇下的圣旨是不是亦可收回?」
「你——!你要到何时才能明白为帝之道不是只按圣贤所说?你怎么就不能要有二皇子一半的心狠,这样你将来要如何坐稳这大秦的江山?!」
秦天泽淡淡道:「让百姓安居,让大秦安泰,是儿臣与燕芝之愿,儿臣定能做到。」
老皇帝揉了揉眉心,霍然起身:「朕同你说不通,你给朕好好想想,想明白了再来同我说!」他猛地打开了门,斜睨着仍然跪在地上的秦天泽:「卓松,扶太子起来,看着他将那壶清心茶喝了,好好清清他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好久都没吃得这么嗝——撑了啊——」
同样打着饱嗝的银杏歪头想了想:「大人,你上次明明……」感受到林燕芝的眼色,立马尹口道,「对啊,桃杏姐你可不知,自陈太守伏法后,下人散去,没了厨子,我们可是没一顿好吃的。」
桃杏一听,满眼心疼地看着她的大人:「以后大人再要去哪,无论刀山火海,不管大人阻止,奴婢都要跟着,给大人您做一辈子的饭,再也不会让大人吃不上一顿好的。」
「好好好,不过你以后是要做我弟媳的,这……」林燕芝托头想了想,「没事,我以后向殿下求个恩典便好。」
桃杏听她如此说,便羞红了脸,低头支吾道:「大人,他?他可同你回来了?」
「啊……他未同我一道回来,还得过一段时间。」见桃杏失落又忧心的神情,林燕芝急忙道,「桃杏你不用担心,殿下说他那边很是顺利。」
银杏好奇问道:「大人,这个他是谁?大人您不是独生的吗?」
林燕芝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尧杳瞧见便替她道:「是我从前收的徒弟,因同你大人一块练功,他们便情同姐弟了。」
她又笑道:「话说,你这小野猫好奇心这般大,你父母怎就放心让你随乖徒儿进宫来?还是说其中是有什么原因?」
银杏愣了愣,低头道:「无父无母,自然放心,原因……是有的,可大人也是知道的。」
林燕芝一想到她想进宫的原因,便立马装聋子,想要说些别的扯过去。
尧杳挑眉,眼神示意银杏自己说。
银杏便掏出了怀里随身带着的话本:「我是来找听东墙的。」
「……」尧杳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你找他做什么?」
林燕芝看她这反应,心中震了一下,师父这反应不对啊!
她不应该是一脸好奇问什么听东墙,然后去看那话本。
忽然,林燕芝想到了她师父爱看热闹的性子,那些话本写的虽歪曲了些,但有些场景倒确有发生,莫非……
「师父,你该不会就是听东墙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 心中有一所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