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严掌柜又端起了笑脸:「这位公子醒了?您在小店住了这么段时日,可有不周的地方?能否说说,给小店一些意见。」
秦天安瞅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纸条丢了给他:「不周的地方多得是,我都写在上面了,你拿去好好看清楚。」
他转眼看到林燕芝头上湿漉漉的,想掏出手帕给她擦,想想最后只对严掌柜道:「掌柜,你这服务也得改进,没看到客人头上湿着?」
严掌柜嘀咕了一声,忙又哈腰去寻了条干净的布来,递给了秦天安。
秦天安却没接过去,他便又递给了林燕芝。
林燕芝接过,不自觉地望向了秦天泽那边,便笑着走了过去,掂起脚尖。
他感到身后有人在给他擦头发,便回过头来,笑意攀到脸上,伸手拿走了那块布,反过来给她擦着,他瞧了瞧,忽然二话不说就拉着她上楼,进了间雅间。
秦天泽让她坐下,将她的头饰拆下,揉了揉那头乌黑的秀发后,便认真的一缕一缕的给她弄干,然后又试着给她重新挽个发型出来,不知是头发太柔顺还是什么,他弄了好几次都不成功。
托着头玩着簪子的林燕芝突然笑道:「殿下,还是我自己来吧,待我们新婚后,你再给我挽个好看的。」
「好。」秦天泽也坐了下来,看着她一转一扭,就快就将一半的头发给定在了脑后。
「如何?还可以吗?」林燕芝最后摸索着后脑勺,看看有没有发尾漏了出来。
秦天泽将她的手拉下,柔声道:「很好看。」
得了夸赞的林燕芝笑??道:「殿下,到时候我也给你挽一个,我簪子都订好了。」
秦天泽一愣,失笑道:「你都谋划好了,那我这三千丝只能任你摆弄了。」
「殿下放心好了,回去我就问桃杏,你们男子的发型是怎么弄的,按我这技术,包管你成为这大秦的潮流新风向。」她擦掌道。
「好。燕芝,等下用完饭后,我要去府衙一趟,池远那边来了消息。」
林燕芝点了点头:「嗯,对了殿下,你替我让池远给他带去一句话,就说万事小心,性命重要。」
「一定,燕芝可是要去牛家村?我让池惟陪你。」
她一脸得意地昂头,摆了摆手:「不用了,这雁州的百姓可喜欢我呢,不用池惟,我若是有什么事,他们定也会第一时间出手相帮。」
没多久,严掌柜便带着池惟,亲自端了好些菜肴上来。
林燕芝往门外瞧了瞧:「严掌柜,刚那位公子呢?他没同你们一道上来?」
「哦!那位公子让小的给转告一声,说是这雁州待着
无聊,心烦,他先自行离去。」
秦天泽皱眉道:「可有说去哪?」
严掌柜摇了摇头,心道要换做是他,整天瞧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同别人在一起,定会郁闷出病来,金算盘都摔烂好几个,公子能忍到现在才走,也是厉害!
池惟道:「可要属下追上?」
严掌柜猛地拍了他一下:「追什么追,人家公子说了他是去寻珍宝,用作殿下大婚之日,道喜用。」
秦天泽也摇头道:「随他。」
接着,在客栈门前分别后,林燕芝便牵着无咎先去买了些小孩喜欢的点心糖果,经过书铺时,瞧见了银杏。
想了想,嘱咐无咎乖乖等她后,就走了进去,见银杏一脸不信,又很沮丧地抓住老板道:「怎么会?!」
林燕芝上次问了发生何事,银杏顿时嘴巴偏了起来,哽咽着说:「大人,按以往的习惯,听东墙也该出新书了,可奴婢问了好几天,老板都说没收到盛京那边有新书的消息。」
老板也一脸可惜地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不止是听东墙的,连其他的都没再写了,就好像大家一时间都封笔了似的。」
银杏听完,忽然狐疑地看向林燕芝:「大人,是不是您不想看到,所以——」
「没有,我这段时间在忙着什么你不也看见的吗,我哪有空去管这些话本的事?」
银杏听着,便加丧气地蹲在了地上,一脸要哭的样子:「那定是殿下下的命令了……」
林燕芝将她拉起,认真地道:「殿下也没这个闲心,话说,你明明就和我们在一屋檐下,没啥事都是跟在我身后,你怎么就爱嗑书里的,不嗑现实的呢。」
银杏理直气壮地道:「我也想嗑,可你同殿下平时都忙着,得闲时,顶多就拉个小手,但书里就不一样了,精彩多了!书里的殿下没那么自持,他会对你这样然后再这样。」
她说着说着,还比划了起来:「别的不说,就说浴池那一幕,奴婢就没瞧见过。」
「好啦,你别说了。」林燕芝看着瞪直了眼的老板,顿时想装作不认识银杏,甩袖溜。
只听一声叹息,银杏又道:「奴婢发现,或许奴婢喜欢看的不是大人你们,而是书里的大人和殿下。」
她忽然又期盼地看着林燕芝:「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去盛京?奴婢真的认为听东墙就是在皇宫里!」
「也差不多了,毕竟得赶在年节前回去呢!对了,你要是有空要不同我一道去牛家村吧,你去体验一下,级的旅游点弄得可还行?」
第一百二十一章 差不多该离开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