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林燕芝又道:「对了,我想问殿下要些人手随我去吓唬人。」
秦天安打趣道:「哦?林大人这是有效果了?」
「嗯,你教的那套说辞还真见效,那田老爷马上就交出了银子。」林燕芝给他比了个赞。
秦天安不禁露出了得意之色,「所以你现在是准备去吓唬那一家?可要我再指点一二,对症下药?」
林燕芝伸出食指,对他晃了晃:「还是田府。」
田府里,一边耳朵红肿的田老爷,正在给他的夫人削苹果,讨好地喂到了她的嘴边。
田夫人噘着嘴,不忘损他一句:「唉……这苹果以后估计也得省着点吃了。」
「哎哟,夫人,你这话说的,放心好了,老张他已经去替咱们要账去了。不省不省哈,夫人,啊——」
见她终于肯咬下,他美滋滋地喂了一块,待她吃完,他才笑着往怀里掏手帕,只是掏着掏着,他的笑容就凝住了。
接着,他霍地站了起来,上下一通摸索,一脸的着急。
「你这是在做什么?」田夫人不解地道。
「钥匙不见了!」
「什么钥……什么?!」田夫人也吓得站了起来,然后拍了他一下,「你从刚才到现在都在这屋里,快想想,丢哪去了?」
田老爷一边跺脚,一边嘀咕着:「我拿完银子就一路回到这了,也没再掏过——」
突然,他像咽住了鸡蛋,喘不过气似的,发出了开水壶的声音。
田夫人受不了,猛地捶了他一下:「想到了就快去捡回来啊!」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口,气得抖了起来:「老张!肯定是被他拿走了!我来的路上被他撞了一下——」他扭头焦急地命令其他下人,「你们!快!快去将他抓回来!」
田夫人想了一下,喊了声「坏了!」然后就立马扯着田老爷急忙往帕房走去。
「快快快,看看都少了什么?!」
「可是夫人,没钥匙开不开呀……」田老爷不敢看她。
「你这!」
田夫人咬着牙跺了一下脚,揪住了他另一只未曾遭罪的耳朵,一字一顿道:「这堵墙是不能砸吗?」
他一边搓耳朵,一边道:「砸砸砸——」
然后他便寻了个大铲子,开始砸起墙来。
「咳?咳——」他拨开眼前的灰尘,连忙蹲在地上扒拉着。
片刻,他哭丧着脸道:「夫人,还真要委屈你以后省点了,就剩三千了……」
田夫人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银子没了就再去赚呗,最重要的是那封信可还在?」
「信?啊——对对对!」他又是一通翻找,最后颓然地跌坐在地上,「不……不见了。」
田夫人身子矮了一下,立马就回过神,连忙去捡起银票又将他扶起:「我们快走!」
只是在他们走到后门时,就已经瞅见了门外站着两个官兵,田老爷便带着她往下人的院里走去,指着那狗洞:「夫人你委屈一下,咱们从这走。」
见她一动不动,以为她是在想家里为何会多了个狗洞,便挠了挠头,「之后你不是为了怀孕的事,拘着我不让我喝酒嘛,我实在没忍住,便让那个死老张偷偷给我挖了个洞,但我发誓我就只出去喝过一壶而已……」
「你别说了。」
「哎……夫人你先别生气,咱们先赶紧跑路,离了这里,随你责罚。」
说完他推了推她,可她依旧一动不动。
「离了这里后,躲哪啊?」
「我们可以先去老家……咦——?!」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结巴道,「林?林林林大人——!」
林燕芝失笑道:「是?是是是我,我有这么吓人吗?你接着说啊,想躲哪去啊?」
田老爷全身都冒出了冷汗,他哆嗦着道:「没有,没有要躲。」
「幸好我来得及时,不然就难为了田夫人,怀着身孕,还得去爬这么点的狗洞。」林燕芝挑眉瞧向了她。
田夫人撇了她一眼,不理她。
田老爷则急着跪下去,道:「大人,是我,是我自作主张,同她无关!她也曾劝过我的,是我不听,一意弧行。」
他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封和离书:「您看!我已她和离,大人您就高抬贵手,放她走吧!」他对着林燕芝嗑起头起。
田夫人一把拦住了他,哭笑不得地推了推他的额头:「我说——你到底是写了几封?你这没良心的,就这么想同我和离?」
田老爷抓住了她的手,哭唧唧道:「不是的,我当然是不想的,可就是怕连累你嘛,便多写了一封以备不时之需。」
站狂他们面前吃瓜的林燕芝,也被逗乐了,她笑着摇了摇头:「行,你们和离了是吗?拿来我看看,可有签字?」
田老爷愣了愣道:「这?这要签字的?」
林燕芝装出一脸正色:「那必须的,和离书得双方签字生效,你居然不知?」
「我没和离的经验嘛。」他挠了挠头,突然抽出了信纸,将自己的指头咬破,印了上去,「手印也是一样的吧。」
他又执起了田夫人的手,把她的十根指头都看了个遍,张开了嘴,却迟迟狠不下心下口咬破。
田夫人没好气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站了起来对林燕芝道:「让大人看笑话了。可吾请大人移步,咱们谈谈?」
第一百零八章 证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