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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是你师父[2/2页]

离萧酒 流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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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那位老大算账的,本来对她这事不感兴趣,直到见她敢徒手杀人,饶有兴趣的停下来观摩。
      最后,那男人身手利落,踢开她身边那些人,忽然抓起了她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他笑着说:“这个,可以帮你。”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她想松开,他却偏不让,声音阴冷,在她耳边挠痒:“不会用吗?”
      他死死拽着她的手,抬起,对准一个人,那人很快倒地,无声无息,死的毫无痛楚。
      他在耳边轻声吹气:“我教你啊。”
      她越发的慌张,大叫着,想要挣脱,他却不肯停下来,握着她的手,一个,二个,三个……
      没死的,他还不忘补上,没有人能够逃出去,铁皮厂里,满地的尸体。
      不对,还有最后一个,那个老大。
      男人把她带到暗房,那老大已经被五花大绑,男人说:“这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这些工具,你喜欢什么就挑什么,要让他很痛苦,要让他求饶。”
      她看着那老大面色痛苦,看着那些叫不出名字的器具,再回想起那段影像,回想起一厂子的死人,她犯恶心作呕,想逃出去,男人却把她捞回来,抓起她的手,一刀又一刀的扎进那老大身体里。
      老大挣扎着:“杀了我是没用的,我幕后还有大老板,你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你幕后的老板,是谁?”
      那老大报了个名字,男人没有留情,执起她的手,锋利的勾刺,扎进那老大胸膛,鲜血撒了她一身,那老大咽了气,她已经很麻木了。
      男人捏着她满是血的脸。
      “是不是很爽啊?”
      “你报仇了,开不开心?”
      “你应该笑一下的。”
      瞬间的回忆袭来,让单黎夜颤抖。
      她说的话,是真的。
      但眼前的傅花隐并不相信。
      也是啊,若是相信她这个小孩嘴里不着调的鬼话,只怕他不疯也得半疯。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
      两年了,她享受着这里的安逸舒坦,享受着这么多人的关心和守护,若不是刚才杀人那瞬,她几乎都快忘了以前的一切。
      那些事,已经过去了,都过去了。
      现在,是一个新的开始。
      单黎夜从傅花隐身上下来,趴到一边,闭目养神,平静着自己的心境。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这样睡觉其实有点难受,一张床上,她趴着,他躺着,怎么看都有点不协调。
      在想着,哪里不对。
      她为什么要和傅花隐睡同一张床?
      不知因何,单黎夜最终还是忍不住,翻身趴在他身上,傅花隐被她的举动弄糊涂了,眉色皱的老高:“你这是做什么?”
      “调戏你。”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男人,确实有点让她紧张得无法呼吸。
      单黎夜很认真,故作模样,伸出纤长的小手,勾了勾他的下颌:“花隐哥哥,你一定没有被人调戏过,我要做第一个。”
      傅花隐没躲,笑得有些邪肆,实在想不通这个小女孩怎么那么多想法。
      调戏?
      这个词不太好。
      只是,傅花隐忽然喜欢上了这个词,甚至搂紧了她的腰身,将她带往他身上,他的笑容,很有轻懒戏蕴,他的声音,带着磁性:“调戏可不是这样,让花隐哥哥来告诉你,什么叫做真正的调戏。”
      说着,他翻身,已是她下他上的姿势。
      他的手有意无意挑弄她的衣衫领子,手指轻擦过她的肌肤,呼出的气息轻拍在她身上,将调戏这两个字做到了最绝。
      单黎夜有点受不了,两个人阴阴以前还是敌对的人,现在却要有这么暧昧的进展。
      后背的刀伤有些痛意,可比起他的这番调戏动作,这点痛都不算做什么。
      他的唇开始接近她,却只是在她唇边游回,诱惑着,却又不吻下去,弄得单黎夜极其燥热难耐,她甚至想,他要再不吻,她就吻他。
      只差一点点,她就可以吻到他。
      可惜,他没给她这个机会。
      因为下一秒,傅花隐忽然慌张的从她身上退离,面色突变,平静之后,他淡淡说了一句:“你还是个孩子。”
      对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下手,简直天地不容,人神共愤!
      他竟然差点有那种龌蹉冲动,好在关键时候克制抑制住,及时收手回头。
      她是小孩,不懂什么,无论她做什么,他只会当她是一种孩子的天真。
      可他很清醒,知道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也不能对她做什么。
      单黎夜静静躺在床上,似乎还没从方才那一幕回过神,两眼空洞的躺着。
      “方才就当我给你上了一课,这一课叫调戏,以后,若是有人敢这样对你,你应该使劲揍他。”傅花隐已经整理好衣衫,又轻然补了句:“好好休息,趁天黑前,我送你回龙怿山庄。”
      “花隐哥哥。”单黎夜忽然出口:“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小孩?”
      他轻笑:“不然呢?”
      是啊,不然呢。
      她都叫他花隐哥哥了,他怎么可能不把她当孩子,而她本身是个小孩,她也一直把自己当成一般的小孩。
      可是,她不是,并不是。
      她忽然有点讨厌自己的这个年纪,十二岁,十二岁怎么还是个孩子,可她的灵魂并不是……
      她就不能,不能……当他的……
      “可是,我会长大的。”
      傅花隐更是笑意:“我是你师父,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
      师父……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自称。
      她只给他磕过头,还没正式上过茶,也从未正式称呼过他。
      师徒,相差七岁的师徒。
      心里有些隐隐的疼痛,背上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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