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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
      盛佩君以平静的态度说道。
      于安之接着说,“佩君,你要强,我懂,可是,你怎么弄不明白你自己的本事呢?你还只是个……”
      “我不想听。”
      盛佩君冷笑,“你当你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我不是那等普度众生的观世音,也不是那等大度的,你今天在我面前说的话,我念在于家收留一场的份上不会多说什么,可是,你若执迷不悟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盛佩君指了指门口,意思不言而喻。
      当了这么久的盛老板,好话坏话都听过无数了,还需要于安之惺惺作态赶走她吗?
      “佩君,我这是为你好啊。”
      于安之苦口婆心的姿态更让盛佩君火大。
      “滚!”
      盛佩君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打了于安之一巴掌。
      于安之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其次是愤怒。
      “够了!盛佩君,我是好心好意和你说话的,你咋给脸不要脸?”
      于安之丢下温文尔雅的面具,对着盛佩君无情说道,“这一次,你要走得走,不想走,也得走,端阳侯府,不是你得罪得了的大人物。”
      “哟,不装了?”
      盛佩君又笑又哭。
      于安之,你是怎么好意思对她这样的?
      “于安之,你算老几?京城不姓于,也不行严。”
      盛佩君气得浑身发抖,“任何人想逼走我,我都不会走。”
      于安之背信弃义在先,凭什么要她离开京城?放弃安澜酒楼,她做不到。
      于安之嗤笑,“别到时候查封了你的酒楼,你就没处哭了。”
      安澜酒楼是大生意,多的是人想独吞,端阳侯府也有理由查封酒楼,反正无人给安澜酒楼撑腰。
      “于公子,你在威胁我?”盛佩君道。
      “这叫权衡利弊,审时度势。”
      于安之非常好心地说道。
      “呵呵呵,不必了,于公子,请你走吧。”
      盛佩君义正言辞地表示,“我盛佩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俯不愧地,仰不愧天,不会离开京城半步。”
      “你!”
      于安之轻哼一声,“你真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你跟那些权贵高官有多好?根本就不熟。”
      他没有了解过,盛佩君这些年为了酒楼顺利开办费了多少力气,结交三教九流,也与高官贵爵有过交情,不是区区一个端阳侯府想碰就碰得了的。
      ——安澜酒楼开到现在,真的顺风顺水吗?
      “不熟又如何?”盛佩君眸光讽刺,难道像你一样,出卖自己的肉体讨好那些高高在上的王侯将相吗?”
      被刺了一通,于安之气得脸色涨红。
      这一次的谈话注定是不欢而散。
      于安之走时那张脸几乎比黑锅底还黑了。
      盛佩君双腿瘫软,一坐原位,嘴巴一张,苦涩难言,“于安之,你狠。”
      即便不爱于安之了,突然被于安之这般无情对待,心如何不冷不疼呢?
      盛佩君与于安之谈话不欢而散后,袁令超很快就知道了此事。
      她对此嗤之以鼻,“于安之真把自己当成是端阳侯府的一盘菜了。”
      严家也是手握兵权的将领,严老侯爷平定岭南,有功朝廷,岭南那边的兵力也是他所管辖的,难怪严老侯爷脾气火爆,家里的人一个两个鼻孔朝天。
      只是,严家再厉害也是大臣,尤其是严芳菲所作所为,那已经是危害了一般人的生存。
      “端阳侯府私购陵寝土地,是真是假?”
      帝陵有专人看管,而且无论是土地还是花草树木,都不是一般人能摸的,为此掉脑袋的臣民不在少数。
      楚湄点头,“据人说是有看见端阳侯府的管家去到那里和人交涉买地的。”
      “很好,此事让御史出面吧。”
      袁令超觉得,羊毛出在羊身上,只有根除了源头,方一劳永逸。
      早朝,如常的一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端阳侯府被人告发私购帝陵几亩地,此事一出,龙颜大怒。
      孝道大于天,何况是私购帝陵土地呢?
      延昌帝当即下令关押严老侯爷,并派人到侯府查抄。
      经此事后,京城哗然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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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暴打渣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