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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随口一说往往确有其事[1/2页]

南风万里吹我心 顾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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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缓缓拉下,除了相约小树林的鸳鸯情侣,高贵华丽单身狗的夜宵时间,还有种种不为人知也在悄悄进行。
      东街,巷口,一条人影倏然闪过,快的花人眼。
      “谁?”倒在地上的人头一歪,彻底醒过来了。
      “这是哪啊?”她打了个酒嗝,抓起高跟鞋,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借着巷口的昏暗的光线仔细一瞧,嘿嘿傻笑,“原来还没到家啊?”
      没错,这个人就是南风,根据抓捕行动队的方案,南风扮演一个攻击力为负数的醉酒女孩。
      她对这个角色提出质疑,但是早已经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的捕捉二人组非常坚定的拒绝的了她。还不要脸的说什么本色出演。
      如今栽在他们手掌心,不是捏扁就是被搓圆。谁让她是面团比软柿子还好捏。
      小女子能屈能伸!
      悲慨万分的南风猛喝两罐青岛啤酒后,怒视两人,手里的空罐头捏的咯吱作响,“下次能别买青岛啤吗?我习惯大富豪。”
      反应过来的二人给她“按按腿,揉揉肩”,并“扔到”巷口。配上引人遐想的笑声扬(躲)长(在)而(一)去(旁)。
      光溜溜的脚踩在磨砺的水泥板,可谓是痛爽交加。抬起一只脚,翻看掌心,沾满了土粒子和灰尘。
      “好脏啊!”掏遍了上下所有的口袋,都没翻到一张纸巾。
      南风泪流满面,“看来我不是一位合格的猪猪女孩。”
      叹着气放下脚丫子,正打算潇洒的行走。谁知道她放下的方位与之前的抬起的方位有些偏差,一有偏差就踩到一摊水漉漉的未知物。
      她第一反应是踩到什么玩意了并且迅速抬脚!毕竟此处黑灯瞎火的,万一有无辜路过的小昆虫就不好了。
      第二反应就是,好黏糊啊!
      单腿架起,捧着脚底板,想凑近看清楚是什么,却一股臭味汹汹扑来。
      这下没纸不行了,她再潇洒也不至于能做到用潮漉漉的脚,边走路边用脚心搓泥丸子。
      差一点就要想象出那一摊的形态了。
      “忍住,忍住。”
      纸?纸?迷茫的环顾四周,忽然眼前一亮。不远处的电线杆上好像贴着白白的东西。
      不管了,看看再说。
      身残志不残的南风一只脚蹦过去,朝用个方向快速揭开,“嘿,小传单我也不介意。”
      撕下就往脚底板擦。
      有人似乎走进巷口,脚步轻盈,不发出一丝声音。
      南风一下子紧张起来,保持僵硬的姿势不敢动,好像这样做就不会引起注意。
      你是个雕像!你是个雕像!你是个雕像!她在心里大念三遍咒语。
      “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一股好闻的消毒水味扑进鼻。
      这个声音也很好听!
      南风小心的抬头看,意外的看到一个帅哥。不是想象中的坏人!她的心还徘徊在一惊一喜的边缘,这帅哥仿佛从天而降,特来安抚她惶恐的小心脏。“嘿嘿。”花痴的笑出声。(别问这么黑是怎么看清对方的脸,是帅哥总会发光的)
      心里美滋滋的想,老天你也算待我不薄。
      “我没事我没事,就是酒喝多了有点头晕。”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感觉头真有几分晕眩感。
      帅哥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体,担忧的说:“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是学生,这个点宿舍恐怕都要关门了。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顺势攀上帅哥脖子,趁机吃两口豆腐。
      “那这样,我有间诊所就开在前面不远处你要是不介意,今晚在那里凑合一晚吧!”
      南风求之不得,但是今晚她还有任务脱不开身,要是轻易走的话,晓童不得把她当球踢。
      “帅哥,就不这么麻烦你了。我……”话没说完就两眼一翻,倒地不起。
      “美女?美女?”帅哥蹲下来,从衬衫口袋掏出医用小电筒,翻开她眼皮照。
      “嘎达。”细微的金属按键音,灯关了,巷子恢复了宁静。
      好吵!
      什么声音?
      像是金属器械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南风意识好似被一股力量拉着,拉着拉着忽然就醒了。
      她的头顶被什么东西拍了下。
      “南风同学,请起立。”是历史师太!
      这是什么情况?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满教室黑压压的人头,这些人头的视线全集中在她身上。
      她有些莫名其妙,晚上不还在巷子里吗?怎么就出现在课堂上。
      “南风同学,请起立。”历史师太又重复了一遍,脸已经开始变色。
      她慌忙站起,“老师。”
      历史师太鼻孔哼气,“这位同学,你太放肆了。之前迟早一次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公然在我课堂上睡觉。”因为生气,她的两条眉毛拧得紧紧儿,“我问你,我讲的有那么枯燥无味吗?”
      环顾四周,大家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幸灾乐祸地笑。
      她还是一阵迷糊,不该啊,按理说今天没有这课啊。
      历史师太不高兴了,“南风同学,你这是在无视我。”
      “老师,我没有。”她可以解释啊。
      哪曾想,师太撸起袖子上来就扯她头发,恶狠狠的骂:“历史课睡觉的都是坏孩子,既然是坏孩子就得惩罚她。”
      南风怒了,嘿!敢扯我头发。我也来!
      她凶恶的扯上师太的头发,“老太婆,快松手。”
      老太婆非但不松手反而还加重了力气,南风吃痛的叫出声,感觉头皮都要被扯掉了。
      “疼疼疼,快松手。”
      历史师太得意洋洋,手下的力不觉松了几分,“你服不服?”
      “服服服服。”南风痛的直求饶。
      突然她一脚往师太肚子踢,师太失策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打滚。
      南风坐上去,薅她头发。也不知怎么,这头发特别容易拽,一扯就掉。
      师太伸手护头,哭嚎:“别扯我头发,别扯我头发。”
      南风哈哈哈大笑起来。
      躺着的人突然哈哈大笑不止,嘴里振振有词。
      房里还有一个人,听到她笑以为是她醒了,没想到只是梦话。
      眼中闪过一丝厌恶,摘下了一次性手套和口罩扔进门口的垃圾桶,嘴角噙着一丝笑容,“好好睡吧!”
      恍惚间,南风好像看见,好像看见一个背影,努力要看清他的时候,又再次陷入了昏昏沉睡。
      南风是被渴醒的,如同往常一样摸索矮柜的水杯。水杯没有摸到,却摸到了一个,冰冷异常的东西。长长的、锋利的。
      她抓到眼前一看,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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