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芹气的吐血,冲吴文秀说:“你胡说什么?我跟赵才是协议离婚,根本就没提到钱的事!”
“没有提钱的事你会和他离?不要当我是3岁小小孩好骗!”
吴文秀像个暴米花一样从地面上蹦起,冲身旁的人说的声情并茂的:“你们不知道?她曾小芹可是个可以人呀!你们知道她以前男人是谁不?是咱县供应社主任的儿子呀,人那家境什么样?打发她曾小芹出门可以连一毛钱都不补偿她,你们信?
再说她曾小芹是什么号人呀?给自个娘家人全都这样多心眼!一毛钱不拿她就可以走?
哈,不是我说,你曾小芹手中如今最少的有几千元钱的存款,如今你全都给我拿出,我要给你爸看病去。什么号人呀?要钱别爸的!你连个畜牲都不如!”
曾小芹是彻底怒了,向前一步指着吴文秀说:“你知道什么?你就在这胡说?离婚是我先提出的,我净身出户,没有要老赵家一毛钱,如今就是自个打临工养自个!这10元钱是我才发的薪水,我只给自个留下点饭钱其它都给你了,你还在这里闹什么?”
“我呸!”吴文秀插着腰,昧良心骂:“你曾小芹口中便没有实话!你跟人家赵才提离婚?你凭什么呀?你一村姑,要什么没有什么,没有好处你敢离?还你提离婚?分明就是由于新婚夜赵才发现你是个……母老虎,怎么着也不让人家赵才碰,还拿手抓人家,差点让他断子绝孙……并且,还发现你是个……虎女,是个不正常的女人,这才不要你了!”
话出,瞬时如若平地中起了声炸雷。
母老虎?断子绝孙?四周的人全都不自觉地往曾小芹身上看,叽叽咕咕议论,那帮男人们的神情更是龌龊的无法形容。
所有人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只脏手扶、摸来,曾小芹感觉受到最大羞辱,咬牙冲上便要去撕吴文秀的嘴。
吴文秀虽说给她的模样吓一大跳,可她也不吃素,眼看曾小芹杀来,反手便扯曾小芹的头发,二人才想动手,背后忽然传来喝斥:“干嘛?都住手。”
转头一看,是赵厂长。
曾小芹先松了手,吴文秀也被几人给拉到一旁。
赵厂长来到人群当中,冲边上几个看戏的男职工吼:“要你们这帮货是干什么用?看有人闹事也不说管管,净在这儿看戏了?”
那几个男职工一吐舌头,窝着头回头便走。
赵厂长又冲吴文秀说:“谁呀?敢到我厂中闹事?信不信我如今叫警官来抓你?”
吴文秀一眼便看出这人是领导,赶忙抹把泪,指着曾小芹控诉:“我是她母亲,她爸快死了她也不管,我就是来叫她回看她爸,她动手便打我。”
曾小芹抬起手抹泪:“我没妈,我妈早死了。”
“你!”吴文秀张口想骂,转头看赵厂长一眼,立即装可怜:“领导你瞧瞧,曾小芹她就是这样对长辈,我即便不是她亲妈也是她继母,她就当场咒我死。”
赵厂长将手一摆:“你们家事你们回家处理,这是厂子,谁敢在这里闹我就叫警官抓谁!喂,你们看戏的全都没有事干?都给我散了,回干活
第20章 污言秽语[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