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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份儿上,你还不松口,可就不够意思?”
      苗捍东只管低头抄文件:“吴东,她是你女友?那你跟我说说她家是哪里的?她爸妈又是谁?你们二人谈恋爱跟组织上打报告么?不要怪我没提醒你,我是真觉的这女人有问题,你呀,不要淌这浑水。”
      吴东想起曾小芹今天急赶紧忙的给人追着的模样也感觉不对劲,但是再想想,曾小芹咋看都不象那种作奸犯科的人,人家小女孩,长的又好看,遇着难处咱不帮忙属实天理不容呀。
      “捍东,我敢以人格承保,小鲍同志决对是个好女孩,人家当临时工也不容易,一月便挣22元钱,你还难为人家?”
      苗捍东叹气:“拉倒拉倒,无非是临时工,赵厂长都点头,我还可以说什么?你叫她先去上班。”
      吴东才欢天喜地的出去了,结果没有到傍晚他又找回了,还是为曾小芹的事。
      这下苗捍东真是有一点不耐烦:“我说你还有完没有完了?她一临时工,要什么宿舍?”
      “人家小鲍都说了,自个住的地方太远来回上下班不便,一个女同志,又年青长的又好看,万一在路上出什么事,咱这一些大老爷们不得内疚一辈子呀?诶,书报间不是空着?那可是你的地界,帮帮忙。”
      苗捍东真不想理他,回头出去,吴东知道他有备用钥匙,看到他出门,将屉子一拉,将钥匙拿出来便跑。
      厂区里边有小卖部,曾小芹买了一个暖水瓶还有个瓷盆还有套薄被,将书报间里边的两张旧桌一拼当床,房间正里拉个帘,将自个的家当跟外边的那一些书报杂物给隔开即便是自成天地。
      经今天这样一闹,自个跟赵才的日子是一定过不下去,他们家中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自个。
      曾小芹心里边究竟有一点发毛,到底赵才家中的条件在那里摆着的,社会关系那是比自个强百倍,现在是他们家忌社会影响不可以往死中治自个。可自个一旦铁心地跟赵才离婚,跟他们家的人没关系了,恐怕他们家便要下狠手搞自个了。
      前世已经跟这一家打十多年的交道,依着曾小芹对他们的了解,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他们不动,自个也不动,他们一旦动手,自个也要在第一时内反击。
      忙一天,身上蛮累,小屋里边闷的非常,方才收拾了会搞的一身汗,曾小芹打了盆水,脱了衣裳准备先冲澡,怕自个冲澡的影子映到窗帘上,索性没有在屋中开灯。
      厂中正规的宿舍都是几人一间,苗捍东下班本想躺床上看会书,结果同宿舍的几人一回来便要打扑克贴纸条,只将人给吵的头疼。
      苗捍东出了门,准备到书报间看会书去,摸出钥匙将门打开,苗捍东便觉察到屋中不大对劲儿,谁在屋当中挂了一个布帘?抬起手想开灯,忽然看见从布帘下边伸出一条雪臂,冲着自个便是一通舞。
      苗捍东吓一大跳,身体贴墙不敢动。
      那条胳膊在他眼前舞了圈,又冲着边上的板凳摸去,摸到上边放着的衣裳,曾小芹低声咕哝了句:“看我这记性?”抬起手将布帘往边上一推,就这样光着身体走出,屈身去拿板凳上的衣裳,一低下头便看见墙角有一对军绿解放鞋。谁的?方才怎没注意到?

第7章 傲慢与偏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