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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失血过多的,我知道哪里可以先躲着,你不能再硬抗了!求你!”
      季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安然在树林里找到了一处十分隐蔽的洞穴,外面有杂乱的树枝遮挡着,很难发现。
      她找来很多柔软的草和树叶铺好,这才艰难地把季沉扶进去。
      这个地方还是被信号屏蔽仪覆盖着,安然的手机依然没有信号。
      她擦净眼泪,把手机收回去,什么也没说,只是脸上被血污糊的脏兮兮的,可怜的很。
      季沉正闭目养神,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撑到明早,林尉会带人来。”
      安然低低地应了一声,眼泪又落下来:“季沉,你不能有事…”
      如果不是你,中枪的应该是我才对。
      我…
      男人又睨她一眼:“小伤,死不了。”
      看她哭的很凶的可怜样,又懒洋洋地补充一句:“你矮,瞄准你胸口打的只能打到我腰。”
      安然咬着嘴角,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看过去。
      接着,她直接开始脱衣服。
      季沉眸色一深。
      安然直接把自己干净的里衣脱下来,露出被白色内衣包裹着的、圆润可爱的小白兔,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把里衣撕成布条。
      季沉觉得一股火从小腹烧起来,为了避免麻烦,他直接继续闭目养神。
      却不想,那个软软香香的小家伙靠过来了。
      “我给你止血。”安然闷闷地低声说。
      季沉深吸了一口气,以坐怀不乱的定力,任由那一片羊脂玉一般光滑的肌肤他光裸的脊背上。
      安然曾经学过临床医学,她冷静地观察着季沉身上的伤口位置,然后首先拿出一条布条在他一处脉络流经处捆扎紧。
      果然,血立马就不流了。
      安然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还好,正如季沉所说,他这个伤口下腰腹,并非致命伤。只要止住血,不让他流血过多,就不会危及生命。
      幸好,自己懂得这方面的知识。否则,季沉真的不一定能撑到凌晨,她也绝对会一生遗恨。
      山林里很快传来混乱的杂声,手电筒晃来晃去。
      可在这一处绝对隐蔽安全的小山洞里,安然紧紧地蜷缩在男人胸膛里,哭着睡着了。
      第二天,林尉赶到把他们救出去。他们一起把季沉送进病房后,林尉才拿出一个平板,面色不太好:
      “安然小姐,幻沫的记者会已经召开了…”

第10章 怕,我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