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思思趁着妈妈在给阿公涂药酒的时候,也凑着过来给阿公用鸡蛋揉那肿了的眼角。从幼儿园回来的时候,阿公就在用这个用药酒布裹着的蛋揉眼角的,虽然拿在手里烫烫的,但阿婆说多揉一下阿公才能快一点好,她就没有停下手。
跟前的女儿卯足了劲儿地给他用药酒搓揉着左边的小腿,身边的小孙女儿也学着样子轻轻地为他揉着眼角,纵然淤青肿得有些夸张,却也不见得那么痛了。今早摔的一跤,说句不好听的,差点儿就把另一只脚也摔断了。看来这一身老骨头,是真的不中用了。
雪卿给爸爸搓了小腿后,又先后搓了右手臂和后背。打小老人们教跌打淤伤是必须使足了劲儿搓跌打酒,得搓热,让血气运行得快些,血淤才褪得快些。
爸爸七十有余的人了,加上身体肥胖,这一摔又摔得重,多半要好些天才能恢复得过来。“爸,明天我送思思就行了,你休息两天,这天气又冷又湿,开着这车进进出出这门槛总是不方便。”搓完后背,她收拾好药酒瓶,顺势给他按摩一下右腿上的肌肉,今天已经看他吃了三回止痛药了。
“怎么个不方便,我眼神儿还准得很,就算那门槛儿再窄十公分,我也进得来。你那两轮电动车才不方便呢,连个篷都没有,还没到幼儿园门口,就已经淋得一身湿了。好了,你放心,我睡一觉就好得很的,尽管放心上你的班去。再说了,你那么早就要上班,这娃娃儿连个早饭都吃不安生,这么冷的天气,饿着肚子要生病的。”王志军挥挥手,示意不用按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