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少女房间,徒留沈楠?一人歇息。
“白榆。”
少女习惯性喊了陆白榆的名字,后者轻声嗯了声。
……
一轮皎洁的月光下,一名黑衣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在月光下泛着泠泠寒光,面前是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男子。
那男子看着只二十多岁的样子,他一脸惊恐的看着黑衣男子,挣扎着想挣脱粗大麻绳的束缚,“你是谁?你到底想干嘛?快把我放了。”
黑衣男子只是笑而不语,他静静的看着眼前挣扎的男人,手起刀落的将青年身下的生殖器官割下。
顷刻间,青年的惨叫传遍了整片竹林,随后晕死了过去。
而那个黑衣男子,看着人晕死了过去之后,嗓音发出一声嗤笑,“真没用。”
却还是蹲下了身子,将人的伤口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便拿着那人的生殖器官快步离开了。
次日清晨,昏死过去的青年被路过去采药的农户发现。那名农户看着青年身下的惨烈状况,不由得身下一痛。他用手轻拍青年的面庞,试图将人唤醒。
青年迷茫间感受到有人在呼喊着自己,便艰难的撑开了眼睛,在农户的帮助下,艰难地靠着竹子坐起了身子。
毫无防备的,自己的下身血肉模糊的场景进入眼帘,回想起昨夜的遭遇,青年再度被吓得昏死了过去。
徒留农户一人愣在了原地,农户无法,只得将人背在了背上,送往自己家里。
农户的妻子看着农户背上的青年,有些好奇的问着农户,“相公他是谁呀?”
却见农户摇了摇头,憨厚的回答着,“不知道,我今天上山采药下山的时候,就看见他一个人倒在竹林里,就把他背了回来。”
而农户的妻子听到这话,却有些责怪的意味了,“你呀,别什么人都往家里背,小心招惹上不必要的祸端来。”
农户却满不在乎的回答着,“娘子勿怪,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就这样,青年在农户家住下了,请来的乡医看见青年的伤口,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究竟是何等的深仇大恨,能将人这般折磨?”
青年在好些了之后,坚持要到县里去报官,农户夫妻二人也陪着青年一同前去。
到了县里才得知,已经有好几名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也遭遇了此毒手。最近整个竹县与邻县因为这件事,也都闹得人心惶惶。
这也更坚定了青年想要将凶手绳之以法的想法。
竹县的县令大人听着青年与其他人相差无几的措辞,顿感头疼,“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在短短数日之内,对,二十多名青年男子下此毒手。”
县令脸上露出一抹慈爱的笑容安抚着人,“小伙子莫慌,本县令已经派人去彻查了,相信缉拿凶手归案,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了,而受害者却越来越多,这可把几个县的县令急坏了,连忙向大理寺求助。
大理寺听完整个案子后,在场的人员们也都纷纷身下一紧,唏嘘不已,“这得是有多丧心病狂才能干出这种事情啊。”
第17章 礼尚往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