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统义正言辞必须要有感谢仪式。
所以只能找了两个身材相仿的华人,带着面具代替他俩,骑马在首都游行。
“华国的英雄…”
“听说那个拉走装有病毒的飞艇的年轻人长得很帅,而且才二十多岁…”
“人才辈出的东方大地…”
“我们代替俄摩斯感谢来自华国的贵宾…”
“……”
房子里,上官兰若贴着窗台看。
她嘬嘴:“那还有几个美女对你送飞吻呢,大冰块不去真是太可惜了。”
滕霄看着她那?N瑟的样子不说话。
好在解决了,而且没有太多人受伤。
全国放假七天,庆祝俄摩斯的新生以及感谢华国的救星。
礼炮齐鸣,上官兰若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排面。
最后货车前来收走路上市民献给滕霄的鲜花,光花朵就装了十几辆大卡车。
滕霄不收,总统直接把花朵空运到华国。
真不知道队长看到那么一大堆花会怎么想呢,上官兰若还想象不到队长该有什么表情。
英雄台已经开始修建,这是俄摩斯的民众自愿交钱搭建。
说什么都要滕霄亲自在上面提字。
总统晚上来到他们所住的宾馆征求滕霄的意见。
看来这字还真是要我亲自去写了,滕霄知道盛情难却。
“写什么都可以吗?”他问。
“当然,那是你的东西。”
自顾走出去打开另一个房间,切瑞斯傻坐在那里没有表情。
鲁特森那天在按下开关后,没有听到飞艇的爆炸。
最后滕霄见到他时,他就已经疯疯傻傻了。
“弗休…我叫弗休……”
“不要抓我,我是邪神…你敢对神动手…”
“墓地好黑…老师…不要老师…只有邪神弗休…”
“哥哥…我好害怕…”
他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捋着胡茬慈祥地笑,时而像个孩子般哭泣…
滕霄知道他已经疯了。
一路跟着他到达街上,滕霄拿这个疯子还真没办法。
没人知道他就是病毒的元凶,只是本能地远离这个疯子。
切瑞斯走到他身边,把衣服盖在他身上。
疯疯癫癫的鲁特森拼命扯开衣服,嘴里大声喊着他哥哥的名字——切瑞斯。
可是他已经谁也不认识了…
医方诊断,鲁特森的脑部结构已经彻底紊乱,他变成真正意义上的疯子了。
可是出于对安全考虑,议会一致认为他该上军事法庭接受他最终的命运——死亡。
还是滕霄阻止了议会的决定,现在鲁特森只是作为一个疯子被关在精神病院。
看到滕霄进来,切瑞斯的抬抬眼皮笑一下:“朋友,谢谢你。”
感谢他能让弟弟鲁特森安全地活下来,虽然可能活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怎么了,可以跟我说说。”滕霄问他。
“哦朋友,这也可以跟你讲讲。”切瑞斯还是没什么精神。
但是他尽量清楚地讲述了一个故事,关于两个小孩和一个老人的普通故事…
关于一个思想和两个答案的故事…
那天夜里,俄摩斯首都的中心广场空无一人。
知道这位恩人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脸,所有市民都安静待在家里没有出来。
一道矫健的身影三两步跑到广场中央。
眼前为他建造的英雄碑周围布满鲜花,象牙般的碑面镜子般光滑。
沉吟片刻,少年手中化出冰刺,
苍劲有力的字体显现碑首,首先刻下的两个字:弗休…
他写着写着浑身躁动,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活跃跳动。
像要在石碑上倾注他的全部气力。
最后,来到落款竟仍然意犹未尽。
少年提笔,刀刻般的字体在落款显现,唯有一字:花。
初晨的阳光透亮。
“恩人在碑上刻字了…”
第98章 刻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