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你的意思是…”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黄震说:“把那个男的做了,就没这些事了。”
“可是他那样的本事…”一个人小声嘀咕。
黄震搂过那个正在嘀咕的人的肩:“都现在这个时候了,汪凯,你就别藏了。”
“我知道你手里有枪。”
“你怎么知道的!”汪凯惊愕。
他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怎么可能一点内部消息都打听不到。
“这你别管。”黄震敷衍道:“除了按我说的做还能有别的办法?”
汪凯沉思然后答应下来,几个人都像有了依仗。
那人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一发子弹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叫麻烦了。
没人注意到黄震偷偷漏出的狡黠笑容。
第二天一早,滕霄又带着水果走进了旧公寓楼,在敲门无人回应之后,他感到一阵不妙。
滕霄拨打了两次昨天记下的许母的电话,都显示无人接听。
直到第三次才打通,电话里传来许母憔悴的声音,原来是昨天凌晨,许叔叔胃病犯了,他们匆忙赶到医院。
一直到刚刚才办好住院的一切手续,忙的没时间接电话。
滕霄闻言询问了一下许父的身体状况,许母接连叹气,正当他准备说些宽慰的话时,电话那头传来杂乱仓促的脚步声。
接着就是许母的叫喊:“你们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
“保安!保安呢!…老许他可是个病人,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通话在许母的哭泣和一片嘈杂的声响中结束。
他们出事了,滕霄火速赶往医院。
不需要医护人员地指引他就锁定了许父所在的位置,因为六楼传来的刺耳打砸谩骂声他站在大厅也能听到。
六楼的走廊围满了人,一群穿着土气却趾高气昂的人分工很是明确。
几个人负责堵住走廊拦截赶来的保安,剩下的对着病房里的药品桌椅和玻璃一通打砸。
嘴上也没闲着,带着口音的污言碎语张口就是,他们对着那堆死物发泄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情绪,脸上还露出一副自以为是的表情。
好像这样就能凸显出自己的勇猛,殊不知在旁人看来,就像街旁无能狂吠的野狗。
其实它们这个样子已经不能用“像”来形容了。
“有钱治病,没钱还债?”野狗一把扯下许母怀里的包,翻遍才找到二百块钱。
野狗骂了一声,随即狠狠的把包扔在地上,包里的药撒了一地。
“你们还是不是人?”许母抽泣:“这都是救命的药!”
许母跪在地上,将滚落的药一颗一颗拾起,药捡起来了,泪却掉在地上,一滴接着一滴…
野狗一脚踢在她肩膀上,虚弱的中年妇女疼的半天也没站起来。
病床早被推翻。
“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连站着都吃力的许父痛苦的捂着肚子,对野狗说。
“好,我成全你。”野狗狂吠着走向许父。
看着野狗抬起的拳头,许父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第6章 黄震的算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