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
柴欢轻笑一声，大概知道他问的什么了，她也没否认，反而坦荡的应了一声“嗯”。
陈远凡闭上眼，直接将眼镜摘下来，揣进口袋里。
“你为什么这么做？”他又问。
柴欢不自然的仰起头，眼神不屑，随口一说：“觉得好玩呗。”
“好玩？”陈远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提高音量，抑制不住语气中的震惊。
“柴欢！”他大声叫着她的名字，语气中尽是失望，“我从来没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柴欢也不甘示弱，直接反问回去。
“陈远凡，你以前也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大声说话的。”她说。
陈远凡扭过头，扶着自己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还是觉得俩个人应该好好沟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针尖对麦芒。
“柴欢，我并不想这么凶。”他举起手，掌心向外，“可做错事，总得承认，而不是像你刚才一样，你甚至觉得很自豪，你知道吗？”
柴欢没说话，生气的扭过头，不去看他。
陈远凡叹口气，稳着声音，问：“从哪来的小鸟？”
柴欢皱着眉头，“什么小鸟？”
“你放温雯桌子里的小鸟，从哪来的？”他又问一遍。
柴欢彻底迷了，她摊开手掌，“不是我放的，我害怕尖嘴动物，你忘了？”
陈远凡一愣，阖上眼，抓了抓头发。
确实，柴欢从小就害怕尖嘴动物，她不可能碰死的鸟。
他理了理思绪，“所以你都放了什么？”
“面包皮……”她说，“不对呀，所以是有人往温雯书桌下放鸟，你觉得是我？”
陈远凡倒吸一口气，道歉，“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你刚才怀疑是我？”柴欢继续问，“你觉得我是这种人？”
“不是……”他想解释，可刚往前一步，柴欢就往后退一步，她摇摇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那个从来不发脾气的陈远凡，那个她从小到大的玩伴，刚刚竟然因为另一个女生对她发脾气了！
她骨子里的高傲，令她难以接受，她一步步往后退，直接跑了出去。
“柴欢！”身后的人大喊。
柴欢没有回头，黑发在身后飘扬，一张白嫩的小脸，如今也有些难看。
她直接跑到八班门口，深吸一口气，迈腿进去。
可温雯不在，她轻笑一声，刚打算走出去，便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有些熟悉。
她回过头，小脸一愣，是他。
边南插着口袋，走到她面前，“借一步说话。”
柴欢轻笑一声，有些自嘲，估计他也是来质问她的。
她干脆直接说一句：“不是我干的。”
边南回过头，挑眉，而后平静的说：“我知道。”
“你知道？”柴欢皱眉，跟着他走了出去。
“嗯，我不是来质问你，是想和你谈个合作。”
他歪过头，碎发有些挡住视线，可档不住眼中的诚意，他挑眉试探性的问，“有没有兴趣？”
第23章 谈个合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