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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捏了捏,里面好像是,两文钱?
      好大方。
      这是多少年来,除了母亲之外,唯一给自己压岁钱的人了吧。
      卫宴把红包塞进袖子里,褪去脸上笑意,缓缓走出去。
      昭苏已经牵着马在等他,见他出来忙迎上前来。
      卫宴骑着马往宫里而去。
      皇上因为守夜辛苦,早上受了后宫和皇子们的拜年之后,就去皇后宫里暂歇。
      王瑾给了卫宴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微微点头。
      卫宴慢慢往王瑾住处走去。
      “站住!”一个刁蛮年轻的女声响起。
      在宫中敢如此喧哗造次的,除了皇上和皇后的爱女承平公主外,卫宴不做他想。
      他今日,怕是要倒霉。
      因为承平公主的驸马陶向南,年前被卫宴抓到了锦衣卫诏狱之中,至今没有放出来。
      罪名是走私。
      “卫宴,本宫让你站住!”承平公主厉声道。
      罪不及皇室。
      所以驸马就算犯下滔天罪过,承平公主依旧是公主。
      卫宴缓缓站住,转身缓缓向她行礼。
      “啪啪——”承平公主上来就是两记耳光,又快又狠。
      她目光怨恨,“你敢构陷驸马,卫宴,你真就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卫宴隐忍克制,“回公主,驸马走私,罪证确凿。”
      承平公主见他戴着面具,觉得打得不够解恨,又一脚揣在他胸前。
      卫宴没动。
      承平公主的奶娘丫鬟,忙过来拉她。
      承平公主怒气冲冲地道:“他不过就是我父皇面前的一条狗,我就是杀了他又如何?”
      卫宴跪在那里,腰背挺直,一动未动。
      “驸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承平公主被人拉走之前,放下狠话。
      等她离开,卫宴身后的锦衣卫立刻上前扶他。
      “不必说什么。”卫宴淡淡道,伸手把胸前的鞋印擦掉。:???
      昭苏气得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儿。
      承平公主,这不是欺软怕硬吗?
      她怎么不去找皇上?
      如果不是皇上授意,他们锦衣卫,怎么敢动驸马?
      而且这承平公主,要么就是傻,要么就是不识好歹。
      驸马在外面背着她在外面沾花惹草,她都能忍,现在对着卫大人厉害什么?
      卫宴来到王瑾住处,待他的小徒弟通传后便走进去。
      王瑾还穿着当值时的衣裳。
      他常年如此小心谨慎,以便于皇上召见的时候能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虽然现在他已经身居高位,但是屋里的陈设极其朴素,甚至喝茶的杯子,杯盖都缺了一角。
      卫宴要行大礼给他拜年,却和从前一样,被他拦住。
      “渐离,只有你我,不必如此,坐吧。”
      王瑾,受过卫宴父亲的大恩。
      这一层关系,卫宴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王瑾找到他,和他和盘托出当年之事,他至今也会被蒙在鼓里。
      王瑾为他谋划了一条路。
      卫宴听他的,然后走到了今天。
      可是王瑾情绪少有外露,在他面前,卫宴得勤学多思,才能慢慢领会他的意思。
      “承平公主拦住你的事情,我听说了。”王瑾给他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道,“你怎么想?”

第40章 给他压岁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