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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高禧谙负伤![1/2页]

穿书成了王爷的旺夫锦鲤小娇妻 阴山云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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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救命啊——
      不要过来——
      街道上原本各自忙碌的人们全都乱作一团四处逃离。
      那马儿像是受了惊吓,莽撞的没有方向的一通乱撞乱踢。
      高禧谙到底是在军营里的历练出来的,见此情状,她迅速拉着樊狂便往路边躲。
      可那马儿也奇怪得很。
      明明已经与高禧谙和樊狂擦肩而过了,可它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勾了魂儿一样突然调转方向,直直地朝他们两个冲了过来。
      「樊大哥小心!」
      高禧谙谨记着替湛墨北保护樊狂周全,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樊狂。
      路边都是商户的店铺,台阶也错落不齐。
      樊狂被高禧谙突然推开,本就重心不稳,再加上脚下的台阶也不平整。
      他一个趔趄,竟然稳稳的站住了?
      再看高禧谙那边,她足尖点地翻身上马。
      把两条缰绳绕在了自己的手上,凭借后缀力紧紧地勒住了马儿。
      旋即马儿前蹄扬起,一声仰头嘶鸣。
      高禧谙本以为自己控制住了马儿,谁知马儿前蹄落地后更加发疯一般地来回翻腾身体,试图把高禧谙从马背上摔下来。
      「高娘子!快下来!」
      「我……啊!我下不去啊!这马儿,哎呀!这马儿怕是疯了!」
      高禧谙被马儿摔得七荤八素的,一个不留神还险些被摔下来,幸好高禧谙双腿紧紧的夹住了马腹才没有酿成惨剧。
      远处的百姓们都为高禧谙捏了一把汗。
      樊狂着急地想去救她。
      可马儿不停的乱动,根本近不了身。
      高禧谙的体力渐渐不支,马儿猛地一甩,高禧谙的身子瞬间腾空,然后重重摔在了地面上。
      强大的惯性让她连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直至身子被店铺的的台阶拦下才停了下来。
      「高娘子!」
      樊狂的心一惊。
      而那马儿也不知是听见了樊狂的喊声,还是嗅到了什么,朝着樊狂便奔跑了过去。
      樊狂来不及做其他反应,只得随手抄起了一根掉在地上的扁担。
      可还不等扁担打在马头上,马儿便口吐白沫轰然倒地。
      马儿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气息。
      樊狂一把扔掉了手里的扁担,疾步跑到了高禧谙的身边。
      他单膝跪地扶起了高禧谙,却发现她已经昏迷了过去。
      樊狂想都没想,抱起高禧谙便往衡鹤馆去。
      街道上恢复了平静。
      只是凡马儿经过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还有不少百姓也被马儿给误伤了。
      金吾卫收到风声匆匆赶来,却只见到了已经死掉的马儿和凌乱不堪的街道。
      衡鹤馆——
      高禧谙气息奄奄的躺在床榻上,浑身上下都像被折断了一样疼。
      「墨北……墨北……」
      「高娘子,你说什么?」
      樊狂凑近了她翕动的嘴唇。
      可是高禧谙却睁开了眼睛。
      「樊大哥……你……」
      樊狂以为高禧谙在喊自己,立刻激动地扭过了头。
      一瞬间,两个人的鼻尖相对,这个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樊狂的心剧烈地跳动,他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蹦?。
      他赶忙直起了身,深呼吸了好几大口气,才稍稍遏制住了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高娘子,你醒了。我去给你拿些
      粥来。」
      高禧谙虽然脑袋懵懵的,但她也清楚自己身份,怎么能劳烦一国之君为她盛粥呢?
      「樊大哥,且慢!啊!」
      「高娘子,你万勿乱动。」
      「我的身上怎么这么痛啊。」
      高禧谙只是伸了个手而已,身上却疼得像是被磨盘碾过一样。
      樊狂把高禧谙那只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放回了床上。
      「你从马背上摔下来,身上有好多处伤。」
      「哦。」高禧谙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的脑海里现存最早的记忆便是她坐在马上惊魂未定,默默呼喊湛墨北来救她的场景。
      「你昏迷了整整一日,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盛碗粥来。」
      「有劳樊大哥了。」
      不一会儿,樊狂便为她端来了一碗清粥。
      樊狂扶着她勉强坐起了身。
      高禧谙本想自己喝,可她看看自己几乎露不出肌肤的手,还是作罢了。
      一口温热清甜的粥下肚,高禧谙顿觉舒畅。
      樊狂一边喂她,一边说道:「昨日多亏有你,这份恩情,我樊狂记下了。」
      高禧谙突然想到了樊狂的另一个救命恩人,湛墨北。
      她笑着问道:「樊大哥不会要与我结拜吧。」
      「哈哈,高娘子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说明心情尚好。不过,我可不想与高娘子结拜。若成了兄妹,岂不是没有机会了?」
      高禧谙抿了抿唇角的粟粒,「什么机会?」
      「没什么。来,再喝一口。」
      「对了,樊大哥,我这是在哪儿啊?」
      「这儿是衡鹤馆的弥院。」
      「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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