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项链的工艺做法难度很高,现代工艺无法重现。
她放在掌中反复看了看也没觉得这项链有啥特别,只念叨上面的文字好奇怪,实在普通至极,不值那价。我取笑她不识货,之后命她帮我戴好项链。
我们很快吃完晚餐,随后我们便朝着苏堤方向散步而去。
“袁导,苏堤游客太多,我们去那个方向好吗?那里人少,而且一路还有荷花欣赏。”
朝着殷茜指的北山路方向,放眼望去,有限的荷塘内种植了成片的荷花,那荷花在夏天的尾声依然开得很娇艳,微风吹过飘来阵阵荷花清香。白色、粉色的荷花恍如妖精似的摆动着,甚是妩媚动人,让路过的人自动驻足观赏它。再往远处看,隐隐约约的群山,在盛夏的黄昏中笼罩着一层轻薄的雾气,在有情调人眼里也许是一层蒙蒙的纱裙,带有神秘感。
可在我眼里那团雾气甚是诡异,因为在我心里早就认定今天不适宜外出。
我们闲走在西湖边,整个人仿佛在画中游,红色、白色的荷花渲染在浓密翠绿的荷叶上,每朵荷花开的各有特色。怪不得北穆苏东坡第一次来到杭州当地方官,就对这杭州山水十分迷恋,留了“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绝妙好诗。
七月里的天很热,而今天是格外闷热,柳树上的知了声招来大批蜻蜓低飞,那些蜻蜓跟无头苍蝇似的朝游客身上乱撞。湖边本就潮湿,岸边蚊虫和蜻蜓直撞小腿,痒痒的让我们不时弯下腰抓挠。
两人边说边笑着后悔今天不该穿裙子出来散步。突然我腹内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一时觉得要大号,人之三急,岂能耽搁,我便对着殷茜说:“亲,我想上个厕所,快帮我看看附近有没有。”
“好的,我帮你找。”
才走了十来步,殷茜看到近身处有块厕所的指示牌,我内心大赞杭州景区的人性化。
我因内急并没细看指示牌,一味地跟着她走。我们走过一条水泥蜿蜒小道,这里植被茂密,空气更加潮湿,走了不到三分钟,前方有一处幽静院子,白色高耸的围墙上方铺着黑色的小瓦,我觉得这厕所挺气派,可高墙内无一丝灯光,都快七点了怎么没有灯呢,心里觉得奇怪,人也不敢进去了。
“这里怎么没有灯,感觉不太像厕所哦。”殷茜打量这孤独的院子,喃喃道:“可是指示牌指的就是这里,我的方向感很好的。”
殷茜的判断倒是和我一样,被她这么一说,我有些疑惑,心想着厕所不都是在偏僻阴暗之处的吗,这里偏僻也够阴暗,应该是最佳厕所地点。
可是这里除了白色的墙反射出一点光芒,整个空气都是黑压压阴森森的,就算眼前是个厕所,我也不敢进入了。
我涨着尴尬的脸,让殷茜赶紧退回去再看看那块指示牌,我在原地等候。
可是她这一去,我就傻了,紧张与害怕让我思想高度集中,以至于忘却了自己要干什么。
刚刚走来这里也就花了三分钟,殷茜去了十来分钟了,也不见她回来。我开始着急,便大声喊了起来:“殷茜,你在哪里?”
这一喊,倒是喊落了不少的树叶,却没有喊来殷茜。
我索性原路退回,走了不到三分钟,再一次来到厕所指示牌前,认真地研究一下,确认这箭头的方向就是我们刚刚去过的地方。
可是殷茜人呢?她怎么跟消失了一样。
我又一次大喊她的名字,这回听到她的骂声:“妈的,走来走去,差点迷路。”
殷茜的出现,终于让我安心了不少。
我们再次确认厕所方向,用最快的时间确认无误,便重新按照指示方向走去。因为我腹痛,所以走得慢,殷茜冲在前方帮探路,我紧跟其后。
一路绿树幽幽,再加上天色已经昏暗,一般女子对这般氛围是心有余悸的,甚至夸张点说会惶恐不安。可我们那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唯一就是希望厕所快快出现。
照着刚刚指示牌方向走了两分钟后,在我们眼前却展现一个平缓的坡,估计有30多步台阶。之前我们谁都没有走过这台阶,此时怎么有台阶出现呢?
我和她互看一眼,虽觉得奇怪,但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这点坡我们大气不喘的就走完了。我们发现居然重新来到这个幽静院子,四四方方高高的白色围墙,上方铺着小巧的黑瓦,没有灯光。
我心里暗骂,这不就是我们刚刚来过的地方吗,怎么又转到这里了,指示牌指的应该就是这里,我们不可能连续2次错误吧。
我们之前来到这里,因感觉不太像,我们没有再深入。第二次又来到这里,我抱着行险侥幸的心情,准备走进去看看,希望是个厕所。
殷茜见我呆呆发愣举步不前,索性先去看个究竟,她才走到院子门口,我只听的她冒出一句话:“哇哦,是个墓地唉。”
随后她不再吱声,掉头走向荷塘边主道,跟随在她身后的我闻得是墓地,失望之余也调转了方向。
幽径两侧的树木长的横七竖八,张牙舞爪,我只顾着低头走路,突然被一根粗壮的树枝从我颈肩划过,一阵痛意,我双手合十念叨:“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殷茜见状,冷哼一声,鄙视地说:“你这人真有劲。”
【一 意外冒昧闯入】[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