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誓不立誓的，说实在的，他们这些人并没有太过于放在心上。
因为赌咒立誓这种玩意儿，早800年前就已经被他们给玩烂了。
但是，李金羽话中的另外一层意思，却是给了他们更大的安慰。
想来他们这些人虽然无法代表整个扬州城的士绅阶层，但是同样，他们聚集在一起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
一旦他们这些人在这里出了问题，那么想必整个扬州城都会被惊动的。
这一伙强人，不管是想来求财还是真如他们所说的意思，只是来打探消息的，总而言之，也没那个必要去得罪这么多的人。
正是因为领悟到了这一层深意，故此，一个个的也都平静了许多。
因为他们知道短时间之内他们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凝香姑娘，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情，不知可否如实相告？”
李金羽扭转头去，冲着凝香问道。
“公子有话但讲无妨，假如是凝香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凝香也是看出来了，这伙人确实是如他们所言那样，只是与这个时间突兀闯进来，的确是有事情要询问自己。
但是她的心却没有因此而变得平静。
相反她倒是比刚刚要多了几分不安。
她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又牵扯到了什么样的事件当中！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副小身板究竟能不能够扛得下来。
“我想请问一下凝香姑娘，邀请我参加诗会？”
“嗯，公子是？”
听到了这个问题，凝香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惊疑之色。
“没错！正是我！”
到了这个地步，似乎也没什么不可说之处了。李金羽索性一把扯下了自己头上的头罩，讲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了凝香的面前。
却是不料，这一个举动是在凝香等脸色更加的沉重下来。
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假如是今晚上自己的应对有什么不当之处的话，那么等待自己的结果将是不堪预料。
自己是四大花魁之一，他的消息自然是灵通的很。哪能不知道今天下午发生在石家老爷子寿宴上的事情呢。
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在传闻当中，做下如此破天大案的这个人。
竟然隔了这么点时间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而且对方都已经摆明了自己的身份亮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或许是对方已经做好了，那什么灭口的准备。
但是，她并不想就此引颈就戮，他并不是什么慷慨赴死的大英雄，他只不过是一个在这乱世当中苦苦挣扎着的小女子罢了。
“公子，我只是仰慕你的诗才，想要给我的诗会增添一丝光彩，并无其他的意思。”
“那有究竟是谁向你推荐的我？或者是谁在你的耳边提到过我呢，你才会有了这么一层考虑？”
对于凝香的这个理由，李金羽将信将疑，但是他也知道这其中有着很多种可能。
或许真的就如这凝香所说那样，他也只是听闻了自己的风头以后，不想自己的诗会落后书香很多，故此才有了邀请自己的念头。
这个解释非常的合理也合乎情！
假若是寻常情况下，这个解释也就这样了。
但是现在确实是特殊时刻，哪怕是有着一丝一毫的线索，李金羽也绝对不容许放过。
或许这个凝香他并不知情。但是保不齐有人在他那耳边挑唆，而这个挑唆的人还有可能就是。那个幕后黑手，或者是与那个幕后黑手有着更亲密的关系。
那么就先找出这个人来。
“是谁向我推荐的公子？”
轻舒手臂，撑住了自己的香腮，凝香努力的想了起来，“”我记得好像，嗯，也没什么人吧？就是听过了公子所作的诗？……”
李金羽索性又是加上了一个提示。
“那么在你的请求被拒绝之后，又是谁建议你去找小云姑娘帮忙的呢。”
“是他！”
凝香的眼睛就是突然一亮，“是，公子！”
“公子？哪个公子？！”
李金羽也是激动万分，他似乎是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而这个时候还没等凝香回答，那些公子哥当中便是一个声音传了出来。
“这位好汉，我知道！我知道，那个鸟人是谁！”
顺着声音望了过去，确实见到刚才的那位王公子石了。情绪非常的激动，手舞足蹈的。
“你是说你知道？你认识那个公子？”
“那个鸟人姓左，据说是跟左良玉左大将军有着密切的关系。”
姓左？跟左良玉大将军有着密切的关系？
一下子李金羽的脑海当中便是浮现出来了两个人。
莫非是他们两个？
这样一来，似乎是动机已经找到了。
“你还知道什么？一一讲来！”
“我还知道这个鸟人跟石府的石管家交往甚密。”
“对了！好像是他还通过那石管家帮凝香姑娘的一位远房亲戚找了份工作。”
话音刚落，那位王公子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便是情绪激动地喊了出来。
这个左公子，跟石府的石管家交往甚密，而且他还通过，那石管家帮凝香姑娘的一位远房亲戚找了份工作。一个胖乎乎的笑脸，登时就浮现在了，李金羽的眼前。
这么一来，似乎一切都可以串联在一起了。
但是事关重大，他还要更确切一些，于是他便问了一嘴。
“这些事情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个鸟人一来就把这凝香姑娘迷的神魂颠倒的了，根本就不想见我们的面。我心中气愤，这才多加打探。”
哦，原来是争风吃醋啊。不过这样以来，他说的话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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