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手,走到楚鹤面前,楚飞脸上带着微笑询问道:
“有纸吗?”
“啊……啊?”
楚鹤目瞪口呆,嘴里能塞下两个鸡蛋,震惊的同时,一股凉气从脚部倒灌而上,直冲他的大脑!
听到楚飞问话,楚鹤迷迷糊糊的拿出一包纸,递给楚飞。
楚飞不慌不忙的擦了擦手,悠悠然坐回主座。
“社……社会摇!社会摇……摇摇摇……”
楚鹤的手机还在循环播放社会摇,声音很大,也是目前整个屋子唯一的声音。
社会哥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楚大蛋直接是雕塑一样愣在那儿。楚鹤手里拿着剩下的纸巾,兜里放着社会摇——他都不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了。
然而,并不是只有楚飞一人淡定,那个夹公文包的金老二,此时此刻正上下打量楚飞,眼里带着炽热,却毫无恐惧。
楚飞疑惑的嗯了一声,想到某种可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看向社会哥:
“那谁,社会哥是吧,说说吧,这件事怎么处理?”
社会哥身子一怔,强自镇定了一下道:
“刚才的事我不计较,这次低估了你,但你不要以为我社会帮就这几个酒囊饭袋。”
楚飞不置可否,他听得出,社会哥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30万……唉不对,我特么怎么就突然跟你火拼起来了!你特么的是谁啊!”
社会哥话说一半,突然一拍大脑门意识过来!
简直莫名其妙,眼前这个年轻人,除非是那什么魏淑芬家的亲戚,否则掺和这档破事干嘛!
“我?不巧,楚遗风是我爸。”
楚飞眸子一凝,盯着社会哥,似笑非笑。
“对对对!他就是楚遗风的儿子!他……问他要钱!”
楚鹤连忙作证,催促社会哥。
社会哥忽然转头,盯着楚鹤看了几秒,咬牙怒道:
“楚鹤,回头找你算账!”
仿若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楚鹤再次感到灼热夏日里的寒冷。
社会哥咬了咬牙,看向楚飞,这种场合,他不能丢了份儿。
“3……30万,你只要拿出30万,其他的我可以不计较。”
楚飞哦了一声,手里把玩着蝴蝶刀,低着头,似自言自语道:
“你说,那小流氓头上好歹有一头飘逸的头发能削,你这脖子上只有一颗灯泡,我应该怎么削?削皮儿吗?”
社会哥整颗脑袋如被泡在福尔马林里了一样,瞬间头皮发麻,冰冷刺骨!
他脸色难看,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
“小……小子,你别……别威胁我,我……我不信你敢杀人!”
楚飞故作惊讶,蝴蝶刀忽然一顿:
“谁说我要杀人……把社会摇给我停下!你不觉得尴尬吗!”
瞪了楚鹤一眼,楚飞继续道:
“你要知道,一个上好的洗剪吹大师,是有足够自信,把一个秃瓢头上的皮儿刮下来,很艺术性的刮下来,血都不会流多少,最多……额,最多也就流到脖子那个位置,我就有把握给你止血。”
楚飞说的轻松,社会哥听的却一点也不轻松。他这种在老区里靠欺负老年人和妇女的,压根上不了台面的“老大”,哪见过楚飞这种把杀人说成洗剪吹的场面!
第二十四章 蝴蝶刀式洗剪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