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两人的身后留下了两排深深的脚印,晚芳想着,即便她会隐身术,在这样的大雪天里,也会暴露行踪,陈禹琛哪来的自信在明亮的雪夜里行动?
走到近前,才发现木屋没有门,里面黑洞洞的一眼望不到底。
被他拉着进入木屋后,晚芳就不这么想了,因为木屋后面连着一个山洞,住在山洞里的人,到了晚上是要睡觉的,可没空出来瞎转悠。
一进入木屋便脱下了身上的白衣,放进了他的随身包裹里,本来是白色的包裹,翻过一面便是黑色的。
有备而来,晚芳看傻了眼,立时收拾起散漫,警惕起来。
陈禹琛似乎对这里很熟的样子,不止来过一趟,他一手持着微弱的火折子,另一只手拉着她沿着山洞里的弯道一直往深里走去。
晚芳有狭小空间幽闭症,跟着他的身后,心里害怕却不敢说,因为陈禹琛一脸严肃,她不想再和他闹僵了关系。
虽然光线微弱,但还是能感觉到脚下的路上有两道明显的深槽痕,槽痕一直往地底下延伸,坡度明显,这让晚芳想起了山里头的矿洞,槽痕是小推车长年累月行驶在路上压出的痕迹。
强忍着害怕,往里走了一盏的功夫,前面出现了一丝微弱的亮光,这才低头查看起脚下的路来。
隐约看见脚底下有两道槽痕,印证了她刚才的猜测,可再看看四周宽窄均一只能容纳四人并排走的洞道,又不像了,山壁上的凿痕有规律,整齐画一,显然是十分用心特意凿出来的。
脑中念头一闪,难道这里是皇陵?
晚芳怀着这种想法跟着他一直往山洞里走去,随着两人深入山洞,前方洞道里的一束光,慢慢的清晰,渐渐的越来越亮,晚芳心里的害怕更甚。
在距离前方哨岗处十步远的地方,陈禹琛停下了脚步,然后躬了下身子,晚芳也跟着躬下身子,紧张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哨岗设在一处开阔的洞穴入口处,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挡住了两人的去路,晚芳很想掉头往回走。
哨卫身穿一袭黑衣,头包黑布,手持长枪,如门神般矗立着。
绕过这处哨岗,远眺往里望去,似乎在洞穴的深处也有这么一处哨岗,两处哨岗相隔不远,遥相呼应,两个哨岗中,不管哪个哨岗出了事,另一个哨岗都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所以想要悄无声息的溜进去而不被发现,似乎比登天还难。
陈禹琛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做?晚芳实在猜不透。
从哨卫的穿着来看,晚芳将这里是皇陵的猜测从脑中划去。
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黑衣,犹如盗匪的打扮,忽然冒出了一个新的猜测,难道这里不是皇陵,而是土匪窝?
两人这是进入了土匪窝了,晚芳不由得心中又是一紧。
转头看向陈禹琛,恰巧见对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脸的算计,晚芳一愣,心道一声不好。
她想离开这里,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了,就见陈禹琛伸出了他的“魔爪”,先是拉起她,二话不说开始拔下她身上的夜行衣,露出里头穿的常衣。
身上少了一件御寒的衣裳,一股寒气沿着洞道袭来,晚芳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脸和嘴唇立时就被冻得发白,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下一刻,面罩又被他取了下来,陈禹琛看着她被冻得发白的脸和嘴唇很不满意,他朝晚芳伸出他的一双“魔爪”,狠狠的搓着她的脸,晚芳的脸瞬间就被他搓红润了。
晚芳腹诽他趁人之危,这么欺负人十分的不地道,这是要让她去干什么?她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脸上火辣辣的,晚芳无语望天,不想干了行吗?她害怕呀,洞中狭小的空间让她十分的压抑,压得透不过气了。
接着他的脸突然凑了过来,嘴唇也贴了上来,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嘴唇,疯狂的吮吸了起来,轰的一下,晚芳只觉血气上涌,脸更加的烫了,然后全身都烫了起来。
晚芳惊呆了,他趁人之危,欺负人,不干了,不干了呀。
刚一想挣扎,便被他牢牢的控制在怀里,嘴唇还被他霸占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快要喘不过气来,晚芳使劲的推开他,可就是推不开,她挣扎得越厉害,他就吮吸的越猛。
初吻就这么没了,晚芳心中哀嚎。
晚芳放弃了挣扎,顺从着他,不一会儿,他才满意的收回了他的唇。
看着被他驯服的野马,红唇娇艳欲滴,脸颊染上了一片绯色,陈禹琛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今天即便是一死,也值了。
转瞬间他脸色陡然一变,凶狠的推搡着晚芳走向哨卫。
第136章 该死的抱枕[2/2页]